“什么?怎么说?矮个前辈是他杀死的?”萧陵吃了一惊。
“不能肯定。但至少他是嫌疑人。”
萧陵冷静下来,问道:“到底是怎么回事?你知道那神秘人是谁?”
包小包摇头道:“我不知道。不过,我们三大势力曾经就这事探讨过,最后也没个结论。”
“没有结论?”萧陵觉得事情有些蹊跷了,那个神秘悬赏人他并不知道是谁,但是,他知道,那人正是冒着他的名而发布信息的。虽然很少有人知道,张刘矮说过,知道那个神秘悬赏人是冒着萧陵的身份的不多于三个人。但是,獍族的老大却“知道”了。还写过一封信给萧陵,说要亲自去一趟神农架取纯钧匙。
就算獍族的老大因为种种关系没有去神农架,但是看到一场针对他们三大势力的阴谋,也不会坐视不管。而且,应该还有别的人知道神秘悬赏人的“身份”吧。
“可背后我却听宇文精前辈说,其实这人是他不能说的朋友之一!”
“高个前辈也知道?不能说的朋友?之一?难道是十七年前守陵人?他真的没死?”萧陵心中一悚。
其实事到如今,他也想开了,他不可能完完全全就是十七年前那个守陵人。不论是身体,还是思想、感情,都不是同一个人。就算是脑海里有了一些记忆,充其量也是前世与今生的关系。
而且,萧陵隐隐觉得十七年前那个守陵人并没有死。只是苦于没有证据证明。但是,对于其中的猫腻他隐隐猜到了什么。
“我们在神农架待了三个月!其间不知道遇到过多次刺杀、暗算,但是都被我们躲过了,我用探风观云之术找出五处大墓,宇文精、宇文品前辈一人点了八处宝穴。可是就是找不到纯钧匙。反而弄得我们一行人筋疲力尽、伤痕累累。在最后那一处无底墓里,我们九个人其中有三个受了重伤。宇文品前辈就是其中之一。”
“那一群佣兵以为我们得到了纯钧匙,趁势偷袭,那一战,死了五人!除了我们三个,只剩下昭家的昭然,宇文精前辈为了保护我和宇文品前辈,也受了重伤。后来我们四人逃到了一个山谷。当时只有我受的伤不是很重,便由我负起了找食物和水的任务,可谁知道回来后,发现宇文精前辈不见了,昭然和宇文品前辈都躺在血泊里。我当时愤怒难当,简直不敢相信这是真的……”说到此处,包小包有些激动。
“凶手是谁?”萧陵深吸了口气,问道。
包小包冷静下来,说道:“不知道,当时,我四处找宇文精前辈,同时我大喊着,用各种方法试图激怒那个凶手,可却没有搭理我,也没找到宇文精前辈,一直到现在,生死未卜。我想可能凶多吉少了。那时有佣兵追来,我准备先将宇文品前辈和昭然的尸体藏好,等逃脱了后,再做打算,谁知道,我在宇文品前辈的手中发现了几个字,是用石头在皮肤上化出来的。”
“是什么?”
“六个字!不能说的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