浔朝暮什么样的nv人没见过呢,他这个年纪的男人,也是从情窦初开的十几岁,fangdang疯狂的二十几岁,大风大浪的三十几岁再到现在逐渐平稳的四十几岁。
光着年纪,就已然是大妖大孽,有些超出一般男人所想的,情ai这方面甚至于不会考虑太多。
可眼前的喜宝,那敞着的粉neng桃花源,那柔软的黑se容貌,一次都是一种感官上的刺激。
浔朝暮本想转开目光,可喜宝在那发出小猫似的轻哼,她甚至于扭摆着腰肢,全身涨红得,身不由已的似的。
喜宝的神志涣散,只想着有什么能止住源源不断从底下溢出的yet,她的手指只没入三分之一不到,她胆儿小,加上没有任何的xa经验,根本不敢乱戳进去,怕疼咧。
“浔朝暮,浔朝暮。”她在喊他。
浔朝暮哪儿敢回头看第二眼,只怕是要了他的命啊!
喜宝噘着嘴不高兴了,又急得很,她只想要一个人帮她释放浑身涌出来的那种su麻感。见他不理会自己,喜宝又在那叫喊着:“浔叔叔,你就要看着我si是不是,是不是?”
浔朝暮咬着牙沉声回道:“周薄倾一会儿就来了,喜宝,你再忍忍。”
喜宝一把将枕头甩过去,哭嚷着:“可是我现在就不行了,怎么办……”
浔朝暮皱了皱眉,一只手cha在k子里,那手抑制不住的微微颤抖,不敢让喜宝发现,他用力的闭上眼睛,脑子里猛地浮现出喜宝方才那雪白美丽的t0ngt。
喜宝也急了,她虽然还有几分清醒,可却无法抵抗春药带来的刺激,早知道就不替浔朝暮挨那一针了!
心里越发的委屈啊,喜宝又扔了一个枕头过去,啐道:“浔朝暮,这是你欠我的。”遂想跳下床,谁知道一个不稳踩了个空,直接从床上摔落。
巨大的声响让浔朝暮心头一跳,这才回过神,发现喜宝捂着自己脑袋哭得更惨了。
“你这孩子,怎么这么不小心!”浔朝暮半搂着她,一手轻轻的r0u着她被磕到的脑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