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样的道理,陈大师能和镏金蝉蜍心心相连,那么就能够摆布与控制它。想破坏掉镏金蝉蜍这件阴煞法器,必须和陈大师斗法。
看来这陈大师是以身作责全力以赴了,把自已的全部都赌了上去,难怪施仁刚才说如果输了,陈大师以后在法器街不好混日子了。
“想破我这一关,可没有那么容易!”陈大师讲完之后,从嘴里喷出一口血来,并且是以雾化的形态喷出来,左手变掌一掌打出去。
“斗”
贺大师更是不慌不忙的打出了九字真言中的斗字决,怎么说老贺也回来襄阳好多天了,施仁还是强行的给他灌输了一些,茅山派的正宗的法术的。虽然不说能学到多少,但是能学个皮毛也行,以后的日子还长,就让他自已去慢慢炼习嘛。
随着老贺同样的一掌推出去,旋风般的转了一个圈,陈大师吐出来的心血并没有溅到镏金蟾蜍上面。躲过去了这还不算完,在老贺也同样的一掌之中,当中夹杂着丝丝的法力,和陈大师的掌力碰了一起。
“濮”
两位阴阳法术师,两个年纪差不多上下都是五十来岁的人。同样法术修为也是差不多的人,贺大师本来以前就懂一些法术的皮毛,经过这一段时间的施仁的熏陶,基本上已经能和法器街上一些普通的法术相比拼了。
“这位大师也不错呀,看来好像是施大师徒弟,听称呼好像是这个样子的。”
“不错,应该是这个样子的。”
“那我不是更加的吃惊了,施大师的一位弟子都可以和陈大师打成平手,那我们和施大师之间的差距有多远,不敢想像。”
随着陪同着张大师一起过来看热闹的几个法器街的同行,在纷纷议论之后,更加的增加了施仁个人的神秘感。对于施仁今天开业的效果宣传起以了不可推置的作用。
就在刚才随着两位大师的斗法,街道上面驻足的人也越来越多,开始还只是张大师他们,到后来法器街的其它同行,和道路上路过的行人等,已经围观了大几十号人。相信此时的情况经过魏松这个无良计者的新闻报道之后,应该宣传效果会如期预想。
“陈大师,算了吧,你我之间又没有大仇,何必如此呢?没有必须把自已的生家性命都搭进去。如果真的这样了,你以后在法器街真的没法混了,现在收手还来得急。”
“呸,猫哭耗子假慈悲,今天过来我早就做好一切的打算。”陈大师大声的吼道,仿佛就是要把影响闹大一样。
“如果你执意这个样子,我怕你到时候后悔都来不急,不过你不听劝戒那就算了。”施仁讲完之后怜悯的转过头,“老贺,把这件阴煞法器给我。”
听到施仁的交待,贺大师走过来往施仁的面前一递,“这上面的阴煞之气很重,我抱着感觉到身上,丝丝发凉。”
“我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