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怎么这样顽皮,让臣好找。”他言语像是在宠贪玩的小孩,口吻却冷若冰霜,“这样出尔反尔,真是伤透了臣的心。”
“我……”卫初一时想不到借口。她能感觉到她这次玩的有点大,也有点蠢。他没有碰她,但是用一种不容置否的态度,逼着她回到马车上。
“夫人,我们不得不连夜赶路了。”他口吻平淡,好像什么都没发生的样子。
“嗯。”她怯怯的哼了一声,毕竟她没有反驳的余地。
他们肩并肩的坐在马车内后座,一扇薄薄的木门将车夫与他们隔开。不适的沉默好似能够凝结空气,只听得见马蹄的“哒哒”声和宿鸟哀戚的长啼。
他其实很恼火,只是不表现出来。他不习惯表现自己的情绪,尤其是激烈的情绪,愤怒就是其中一种。他对卫初道:“夫人是不是忘记自己说的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