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他呻吟着,终于辟开了那处狭道,整根送了进去。然后他开始一下一下耸动。她上半身贴在他身上,身子一抖一抖的,嘴里不受控制的溢出一些娇喘,双目紧闭,挤出了好多泪花。窄小的穴口被毫不留情的撑开,一下下的刺穿,疼得她狠狠的将指甲深陷她的后背。他一下一下的抽送着,随着马车颠簸的节奏,总是比预想的更深入一些,让他也不断的闷哼,喉结不住的上下耸动。
她温热的身体紧贴着他,可却只触到他的外衣。这不公平,自己已然被扒光,可他连衣服都不脱,她想。想到这里,她报复的咬他的脖子。这突如其来的刺激,反而像是激励,让他更加兴奋,猛力挺了几下,用手掰着她的下巴强迫她和自己接吻,她也回应着。这次的吻,不像是最初卫初吻他时那般拒绝被动,也不似刚才他吻她那样狂暴凌虐,反而像是一场旗鼓相当的角逐与厮杀。
他停下来,静静地注视着卫初。此时天色已暗,有月光漏入车窗,把一切都染成暗蓝色。卫初皱着眉,脸上泪痕已干,微微张着嘴唇,幽黑的眼里闪烁着一种火光。月色把她的肌肤映衬的更加洁白,宛如丝绸。但她的神情却不似嫦娥一般柔弱,反而蕴藏着深深的不甘、厌恶、甚至憎恨。
就让她恨自己也好,他幸福的想。因为,恨也是一种深入骨髓的情感。
时间好像突然静止下来。他双臂环绕她的背,搂紧她,一次一顿的亲吻她的额头、眉心、左眼、右眼、鼻尖、嘴唇、下巴,像是在做一场虔诚的神祭。
他已在她心里种下自己的种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