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纮弍氏袭击他的时候,灯笼里的火一定是熄灭了吧。如果就这样放着被斧高君看见的话,可能会让他起疑心,所以只好带走。她很可能是用长寿郎(男)遗留的衣物把灯笼包住的。”
“这么说妃女子(女)——”
“进入媛神堂完成仪式后登上了荣螺塔,这时她灭掉了灯笼的火,制造出妃女子(女)遭遇变故的假象。然后她匆匆赶到前婚舍,穿上带来的长寿郎(男)的衣服,恢复了长寿郎(女)的形象。”
“所以在斧高看来,妃女子(女)就像在荣螺塔中消失了一样。”
“当然了,长寿郎(女)压根就无意表演什么密室状态中的消失。她只是要在斧高君看不到的地方从妃女子(女)变成长寿郎(女)。想做到这一点,只有以妃女子(女)的身份进入媛神堂,别无他法。”
“因为斧高一直注视着媛神堂,结果就变成了诡异的消失戏啊。”
“不过,当时斧高君看到了很有意思的一幕。”
“什么?”
“灯笼的火光在荣螺塔顶消失后,前婚舍外间的灯亮了起来。这不是很奇怪吗?如果长寿郎(男)先前已进入前婚舍,从一开始那里就该亮着灯不是吗?”
“也可以理解为人在里间,所以熄掉了外间的灯……里间的灯火情况如何?”
“斧高君人在北侧,视线被一棵大树挡住了看不见,所以就算里间一团漆黑,他也不会知道。”
“确实。”
“复归于长寿郎(女)的她,走出了媛神堂。那时她已发现可疑人物——也就是斧高君,但没有加以喝问。这不是很奇怪吗?明明在井边时长寿郎这样做过。”
“因为人不同了,对吧。”
“嗯,而且当时的长寿郎细细审视着斧高君的脸,见他一句话也说不上来,神色又转为不安,还问他’不要紧吗?还认得出我吧?‘。其实她是在拼命试探自己演的这出戏有没有被看穿。”
“原来如此。”
“而且,关于长寿郎(男)井边祓禊这一节,当斧高君说’果然那时候,少爷没有发现我吧?‘时,她大为震惊。当错解其意的斧高君否认说’我没看‘时,她就借口说’我只是没想到旁边藏着人,所以有点吃惊‘。这不是很奇怪吗,明明那时长寿郎喝问了一声’是谁!‘,还四处查看来着。”
“这也是因为人不同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