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尴尬的退了出来,顺便打了到封纹,免得听到不该听的声音,不过也太扯了,大白天的就开始。
回到院落把雪茶放在桌子上,一等就等了个多小时。
快两个小的时候,东子才“衣冠禽兽”的开门,看到封纹,脑袋还缩了下,贼贼的跑出来。
老牛啃嫩草,特丽莎估计被滋润得不错。我招了招手,东子跑过来。我语重心长的说:“要有节制,还有这大白天的……你就不能下个封纹?”
我本想用沁月教训我的说辞来训他,可是想想换成自己,估计也是迫不及待,那管得了白天黑夜。
东子红着脸说:“憋不住了!”
我反手在他后脑敲了下,指着桌上的雪茶让他喝了:“别用血脉压制!”
他左看右看,抬起来一口喝了下去,嘴里哈出的气瞬间就成了冰沙。很快全身就变得通红。我吓了一跳,急忙拉开他的衣服,发现是被冻红的才松了口气,让他用血脉压制。
刚跟特丽莎运动完,要是有咒文,他现在应该会虚弱到昏迷,东子压制了寒气,回头问我是不是出事了。
红龙的事他知道也没什么,只是不想多一个人担心,打了个哈欠说:“没什么事,大婚还有五天时间,期间什么都不用做。你认真折腾,不过要注意身体。”
雪茶激发了红龙,我整个人要冬眠一样疲倦,钻进被窝里睡得天昏地暗,东子也没来喊我,估计他是不吃饭都要折腾特丽莎。
醒来后感觉精力好了不少,只是出门后看什么都不自然。除此之外,没有任何不适的感觉。
问了下门口的侍女,知道自己睡了两天。红莲让我了解北原军方的事都给搁置了。不过特丽莎给了一份名单,大致了解就行,真正碰撞的时候,还得靠拳头。
东子可感觉到我的气息,跟特丽莎手拉手的出门,两人气色都不错,满脸阴阳调和之兆。
我揉了揉太阳穴,在院子里聊了会,说起婚礼的事,我什么都不想去管。傍晚的时候脑袋又开始昏昏沉沉,回房又睡了。
不过几天来我也察觉到了,冰原的寒跟北原的寒有区别,冰原是风雪拉低了气温,可是在北原,感觉不是来自天气的冷,而是某种东西,可惜感觉太弱了,察觉不到东西在什么地方。
回到房间,依旧是蒙头大睡,要不是等着解除红龙,我很想马上就离开这鬼地方。
半夜迷迷糊糊的时候,感觉有人从后面抱我,还乱摸,猛的从昏睡中惊醒,发现不是错觉,真是双人手。
我急忙往里面挪了下,回头看到是红莲,整个人愣了下,眉头皱了起来,不知道要怎么开口说话。
但说好了假结婚,她怎么爬上我的床,还动手动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