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纪念唐梨终于完成心心念的“自割腿肉,自戳xp”的产粮壮举,谢曼琪不惜花费巨资,用最尊贵的铜版纸做了封面,还把文中最经典的那句“国师大人,你的脸为什么这么红”钦定为书名,大大方方地刊印其上。
谢曼琪贴心暖人的行为让唐梨一度感动,只是,现在她不想感动了!
如果她是一只小白兔,那此时此刻,她乖巧可爱的小尾巴被程庐不怀好意地捏在了手心。
如果她是一只小猫咪,那此时此刻,她两只前爪爪被程庐无情地摁在了床上,小肚子小咪咪羞耻地露出了真容。
如果她是一只小羔羊,那此时此刻,她正眼睁睁看着程庐磨刀霍霍,露出森然可怕的笑容……
“国师大人的脸又红又涨,转头想躲开,却发现不知何时,女王的手已然搂住了他的腰。
‘陛下,臣乃陛下亲封的国师……陛下既然遵从大唐法度,应知晓尊师重道……’
女王最爱看他又气又恼又无可奈何的样子,脸色既然这么绯红,想必身上也红得厉害……”
程庐不急不缓地念着,念到旖旎处还不忘睨两眼脸色比国师还绯红的某人。
只是不知道她身上是否也……
程庐声音一抖,眉心瞬间骤起!
呵!差点中招了!
稳了稳心神,他又往后翻了一页,“女王脸色一沉,伸手扯住国师大人的衣领,瞬时白皙的锁骨露了出来。国师面色灰白,嘴唇轻轻颤抖,‘陛下万万不可!’”
“万万不可?”程庐挑眉笑,“我看在你这儿,是万万皆可。”
唐梨呜呜呜地把脸埋在被子里。
“陛下,臣毕生所学,皆倾囊相授,还请陛下放臣归唐!”
“是吗?国师大人似乎忘了一件事。”
“什,什么事?”
“我的国师大人似乎忘了教朕如何行周公之礼?”
“这…这等事并非臣职责所在……”
“你们唐人说话最爱拐弯抹角,什么周公之礼,真是无趣。”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
“亲爱的国师大人,我想和你睡觉!”
……
“睡觉”两个字从程庐的舌尖吐出来时,他的后背脊髓处像是有一只蚂蚁正细细索索地往上爬,那么轻,却又那么重地踩着他的神经,踩出一段段似有似乎却又挠心挠肺的触感。
这些触感缠着他的心,勾着他的魂,方才念小黄文的一本正经骤然消失,空气中弥漫着说不出道不明的,好似从书中传染出来的旖旎绯色……
程庐啪的一声把书丢掉,像烫手山芋烫得他发慌。
一直埋头呜呜的唐梨双手啪的一声捶在被子上,然后缓缓抬起了头。
脸颊上的红晕还没消失,藏了两尾鱼的清亮眼睛里似乎还含着羞耻的泪,她盯着面色如常的程庐,“程老师,你知道你再往后翻一页,会出现什么字眼吗?”
程庐:“…………”
“女王会用她最爱的剑,一颗颗挑断她最爱的国师大人的纽扣,纽扣散落,露出的是国师大人白皙却又结实的胸膛,胸膛上还有两颗小绯红……”
程庐的脸瞬间也绯红起来,“唐梨,你闭嘴。”
唐梨偏不闭嘴,她咻的一下坐直身体,一本正经道:“剑尖一点点顺着胸膛滑落下来,轻轻触碰便让国师大人颤栗不已,女王最爱他这般样子,手起剑落,国师的白色亵裤被锋利的剑斩落,露出了……”
程庐一跃而上死命捂住了唐梨的嘴。
唇红齿白却又胆大妄为。
唐梨呜呜地挣扎着,企图把程庐的手撬开。支支吾吾中,程庐听见唐梨说:“后面可精彩了程老师,你不听太可惜了。”
程庐此刻确实觉得这个初冬有点燥热。
头一低,发现自己几乎将唐梨压在了身下。某人喘着气,泪眼丝丝地盯着他,可手劲一点不小,即便被压制着,还想从他的桎梏中逃出来。
手心里是唐梨吐出来的绵软气息,痒痒的,是另一只蚂蚁,和脊椎处的那只蚂蚁合力让他炙热不堪。
“程庐!”
唐梨呜呜喊出他的名字,带着几丝颤音和娇弱……
程庐手一松,蓦地坐直。
唐梨穿着小兔子睡衣咕噜爬起来,一字一句道:“女王怜爱地揉着,轻轻地吹了口气,它便直直挺立起来……”
她见程庐面红耳赤,更加“猖狂”,嘿嘿笑着往前一步,“国师大人好敏感哦。”
程庐刚才还觉得唐梨娇弱?还真是瞎了眼!这人“野”得毫无章法,“坏”地毫无底线,哪有一丝丝娇弱?
他往后退一步,别开脸,强行镇定道:“唐梨,你能不能把裤子穿上?”
唐梨把睡裤扯了扯,一脸无辜地说:“我穿着呢!”
“接下来,国师大人被女王绑住了手,”唐梨歪着头,坏笑着又往前一步,“玩起了绳索play,后面还有温泉play,篝火play,朝堂play,雪山play……”
程庐打断:“雪山的……会不会太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