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物的嘴就像动物园看见的冠斑犀鸟的嘴,浑身酷似有一种坚硬无比的鳞甲,还有一圈圈很深的皱褶,它每踏一步地皮都在震动,也很吃力的样子显得笨拙沉重。
我反手撑住地面,仰望的姿势,惊恐万分的盯着它一步步的靠近过来。
它手上的尖刀还在滴血,口里呢喃的话:“父债子还。”
“不……”我歇斯底里大叫,与此同时怪物尖刀已经送到,波一声响,尖刀刺在风轮上,顷刻间一道刺目的光芒从风轮中爆射出来,怪物嗷一声怪叫,就像遭到致命重击那般急急后退,一闪不见消失在空间中。
怪物不见了,我吃惊环顾四周,再看风轮已经碎裂几片,是风轮救了我?木桩上两个男人这时艰难的抬起头来,冲我大喊道:“瀚宇快走,不要呆在这种地方。”
我这次定睛细看喊我的人,他他他——是我的爸爸。
眼泪夺眶而出,我扑向爸爸。
旁边的男人瞪我一眼道:“瀚宇快走,永远也别回头看。”
“你们。”我迟疑停住扑的趋势,不明就里疑问道。
“他是你爷爷,你快走,无论如何都想法离开这里。”爸爸冲我点点头,在说话间隙,七窍流血,血很快流满一脸糊住了他的嘴巴,眼睛、鼻子,看着特别触目惊心那么怕人。
爸爸死了,爷爷死了,他们都是被惋心而死,我不相信眼睛看见的,觉得这一切都太过诡异,但是必须退后回到起点;求生的本能,让我不能多想,一门心思的想回到起点,我必须回到起点。
执念能让人疯狂,也能让人心存怨念,但是也能赐予人无穷无尽的力量;我的执念强大,带着我回到起点,回到刚刚乘坐上船那一刻。
船只平稳前行,即使有风浪也感觉不到大的颠簸,我醒来,为刚才做的噩梦感到后怕中。
梦中的景象还历历在目,睁开眼那一刻却物是人非,妈妈不在身边,好像去了别的地方,信步走了出去,我看见波涛汹涌的江面。
视线远投能看见岸边的房舍跟各种植物,甲板上,站着两个跟我年龄差不多大的女孩儿。
风拂动面颊,头昏昏沉沉的,也有些反胃,不知道是晕船还是因为连日来吃方便面所致;两女孩扭头看我,她们的面容给我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
我问:“这艘船去的终点在什么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