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因为我带着人去螺旋梯楼顶找到芝芝阿姨,她才对我有那么点信任度。做噩梦,难道是跟我一样?我指了指凳子拿起杯子倒杯水递给她道:“别急,慢慢说。”
芝芝阿姨接过水杯,抿一口水,随意的抹了一下唇角,面色凝重道:“我梦见一口棺材,从棺材里走出来一个很可怕的人。”
又是棺材!爱心感化,香囊~我豁然省悟,急忙对芝芝阿姨说道:“咱去殡仪馆?”
“去殡仪馆干嘛?”
“阿姨,你给我说实话,在抱住宋茜的时候,有没有看见她脖子上有挂东西?”
“有,是一个香囊,好像是护身符吧。”
“那就对了,事不宜迟咱赶紧去。”如果我没有估计错的话,现在旅馆里每一个人都处于危险当中,我不能袖手旁观,唯一能帮他们逃脱死亡阴影的办法就是感化。
凌晨三点,大街小巷冷冷清清,毛人都没有一个。我跟芝芝阿姨,拦住一辆车,说去殡仪馆,人家立马喊我滚下车。
我跟芝芝阿姨只好步行一段路,没有走多远,一辆车悄无声息的滑行到外我们身边。
见有车,我们也没有多想,一头钻进打开的车门,说去殡仪馆,人司机也没有表示什么,就呼地驾驶车子驶离原地。
芝芝阿姨跟我都对这位司机充满感激之意,暗自决定待会多给他车钱。
车窗外,除了路灯下一片光明,到处都是黑漆漆的;特殊期,特殊情况,一闪而过的霓虹灯也引不起我的兴致。
因是夜半三更,路上有没有多余的车辆,没有拥挤堵车情况发生,司机可谓是猛踩油门随我心愿加速前进;几分钟的时间到了殡仪馆,我给他车钱,他说了一句话,差点没有把老子吓尿。
“我是莽娃的哥们,他喊我来送你们一程。”司机没有回头,也没有要钱,在我们下车之后,呼地驾驶车子离开了。
莽娃的朋友,也是鬼,老子阴悄悄的打了一个冷颤;胡乱的敷衍芝芝阿姨的询问,我们就一前一后走了进去。
殡仪馆现在是没有人的,大门紧闭,幸亏有守门的,却也不愿意给我们开门。
好说歹说,他才慢吞吞的起来开门,还打哈欠往我们身后看。
芝芝阿姨被他的举动吓了一跳,也本能的回头看。身后除了黑,没有其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