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她还不是很明白医生的意思，但性功能三字她算是懂的。
难道凌司辰不行？可看他的身体，高大挺拔，精壮结实，怎么瞧都不像不行呢，何况那天晚上他明明……
凌司辰扫到她吃惊无比的表情，心头当即闪过一股莫名的烦躁，下意识地怒喝，“出去！”
顾书瑶定一定神色，伸手指了指着自己，用眼神告诉他，他凭什么叫她出去，他以为这是在凌家吗？
凌司辰脸色自然更不好看了，干脆自己走。
医生见状忙喊住他，“凌先生，请问你去哪，你先带上这张单吧。”
见凌司辰头也不回地往外走，医生很快又想到什么，再喊道，“凌先生你先别走，这个检查是凌老太让我安排的。”
兴许听到凌老太太的名字，凌司辰脚步一停。
医生接着道，“你跟顾小姐发生关系，根据医学原理顾小姐处膜应该破裂，但现在只是轻微受损，我建议你还是也检查一下为好。”
凌司辰回头冷冷地瞪着医生，黑眸涌过着一股深深的戾气。
老医生算是头一回遇到这样的病人，心里其实不怎么欢快，但考虑到这不是寻常人啊，她的老同学程医生特意交代拜托过的，便也忍着不快，道，“要不，我给凌老太太打个电话，让她亲自跟你谈谈。”
说着就准备把电话拨出去。
凌司辰阻止她，“不用打了，我回到家再跟奶奶说。”
“可是……对了凌先生，那请你能不能告诉我，你之前有过性经验吗？”
凌司辰一怔，剑眉皱了起来。
“凌先生……”
“这是我的私事，没有必要跟你说，我再讲一遍，我的身体没问题，不用做检查。”凌司辰冷冷地说罢，毅然冲出门去，强大的气势把房门都震动了。
老医生目瞪口呆，心想这年轻人也太那啥了吧，就算他是赫赫有名的凌家人，也不能这么没礼貌啊。
这时，顾书瑶也结结巴巴地问出来，“黄医生，你刚刚说的那些话都是真的吗？我的处……膜，还好好的？”
老阿姨视线这也缓缓转到顾书瑶身上来，表情甚是严肃，道，“丫头，你既然叫我医生，那该晓得我说的每一个字都得负责任，岂能乱讲哦。”
顾书瑶心头不禁又是一震。
医生问，“你和凌先生只在6号那天发生过关系吗？当时的情况，你方便说一下不？”
顾书瑶怔怔地看着她，一会后，道，“对不起，我……我也不是记得很清楚。”
“你记不清楚？”
“嗯，当时我被吓坏了，所以不知道具体的情况。”其实顾书瑶原本想趁机跟医生了解一下的，但想到医生是凌老太太的人，肯定什么都会跟凌老太说，便觉得还是先别说了。
医生以为她年纪小没经验，加上害怕记不住当时的情况也属正常，于是没有再追问。
顾书瑶辞别，走出诊室的那一刻，她大大的松了一口气，心情禁不住的雀跃起来！
她想她大概弄清楚那天的状况了，凌司辰应该有进去，但还没真正开始人就昏过去了，所以，她还是清白的，而且没怀上他的孩子。
顾书瑶边想边走，一时之间也没去管凌司辰哪去了，直到走出看诊大楼才意识过来。
他该不会自己走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