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司辰恍然大悟，目不转睛地望着她。
顾书瑶羞涩地别开脸，觉得尴尬死了。
“曹医生说可以这样吗？”突然，凌司辰问。
顾书瑶微咬樱唇，点点头。
“你真的问她了？”凌司辰又说道，那双迷人的凤眸，笑意尽显。
顾书瑶彻底凌乱，甚至都有些后悔自己干嘛提起这样的话题，急忙推了他一把，道，“我们去吃饭了，有什么话，吃完饭再说。”
然后她就赶紧先跑去饭厅。
凌司辰追了上去，逗着她，“哎，你还没回答我呢，曹医生怎么跟你说的，你又是怎么问她的。”
顾书瑶不理他，端起碗筷就开吃了。
因为那个负责日常买菜和搞卫生的钟点工阿姨早就回去了，黄姐也去给乐乐喂食，饭厅里只有他们两人，安安静静，正好方便说悄悄话。
凌司辰特意坐在她隔壁的位置，继续缠着她，顾书瑶撅着小嘴，愣是不吭声。
渐渐，凌司辰便也收起玩味，认认真真地伺候她吃饭，直到两人都洗了澡，上床躺下，才谈起乔若希那件事。
是凌司辰先提起来，“对不起，没达到你想要的那个结果。”
顾书瑶伸指在他嘴唇轻轻一点，道，“之前确实想过将她绳之于法，但现在这样其实挺好的，就像以薰说，精神病院比监狱更可怕。”
“你和杨以薰谈过这件事？”凌司辰道。
“是她跟我说的，张少离发短信告诉她。”顾书瑶道。
“哦，最近张少离确实和她接触比较频，不过我还是不看好他们，因此并没有插手。不说他们了。”凌司辰抓着她的芊芊玉指放到唇边亲吻几下，郑重其事地承诺，“你放心，还是那句话，我一定让她付出该有的代价，我会让她，这辈子都离不开那里！”
这辈子都离不开那里！
那不就代表这病永远都好不了，永远疯下去！
果然，这比坐牢还恐怖。
坐牢也就几年，在里面表现好的话，加上老太太和凌楚娟又去走动走动，说不定还能提前出来。
虽然顾书瑶暂时还不清楚凌司辰会用什么样的办法让乔若希永远呆在精神病院里面，但她相信他言出必行，看来，这个仇算是彻底报了，乔若希算是彻底付出了代价！
“老公，谢谢你对我这么好！”顾书瑶将自己深深依偎在他怀中，感动地咕哝着。
“那你说应该怎么谢我？”凌司辰轻轻抬起她的下巴，意味深长道。
顾书瑶瞧着他似笑非笑、气色暧昧的样子，不禁也想起晚饭前许诺他的事，顿时心跳不已，脸红耳赤。
少顷，她咬咬牙，准备履行承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