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这话,不仅乐充,连阿德也起了好奇心。
“什么年轻人?”
“就是——啊,对,四年前来的那一对,也是我的最后一批房客,看模样是对情侣,可到了走的时候只有男的一人来还钥匙,八成是两人不合了,虽然起初看起来就不是很般配,但说分手也分得太快了吧?之后,本来还三三两两来租房的人就一个也不来了,你说是不是那两人带来的霉运?”
乐充心中一动,“那女的呢?她后来怎么样了?”
刘老先生做了个与他的年龄不符的动作,“谁知道呢,多半也回去了吧,反正那之后就没再见过那两人了。”
之后他说的话,乐充一个字也没听进去,他的注意力全放在这个刚听到的消息上。那个女人会不会就是冰雪儿呢?和男友分手(更可能是被抛弃)的刺激,在分手木屋的滞留,不像是本地人的事实,一切的一切都是那么吻合。但是——一定是巧合了,她一个人怎么可能在这冰天雪地活上四年?——对,一定只是巧合,还是别胡思乱想的好,免得弄出什么笑话来。他这么想通后,立刻将这个问题抛到脑后,加入到阿德和刘老先生的谈话中。
——不亏是单细胞生物呢!
杀意
乐丽泽从睡梦中醒来,望望窗外,已经快黄昏了。天呀,她竟然睡着了!刚刚明明还是在看书的——无聊,无聊,无聊死了!在这里才不过呆了两个星期,感觉上却像过了两年。早知道这样,当初就不该吵着来这。可来的时候说了狠话,说不呆上一个月是绝不回去的,现在要是回去的话,一定会被老爸笑死。啊呀,真讨厌!她烦燥地又倒回床上,待心情平静了,才披上衣服下楼。
小餐厅里,罗妈正忙着摆桌子。今天是阿德和新来女佣的休息日,所以这些小事都只好由她亲自动手。
“先生和少爷到哪去了?”乐丽泽站在门口问道。
“先生在武器室里;少爷嘛,从早上出去还没回来。”
真是的,充儿这小子,竟然又一个人跑出去玩,也不说一声。乐丽泽转身,气呼呼地往客厅走,在前厅里遇到白飞蓬。
“怎么了?又是谁惹你生气了?”
“还不是充儿这臭小子!只知道在外面玩,也不管他老姐的死活!”乐丽泽停住脚步,若有所思地说,“说起来还真奇怪,自从到了这,充儿几乎天天都往外跑,连那次下大雪也是,还说什么和人约好了。他到底上哪儿去了?是不是结交了什么坏朋友?”
“阿充不是那样的人,他是大人了,分得清好人和坏人的。”
乐丽泽又想了想,还是放不下心。“不行!我得让阿德去找找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