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拉了把椅子坐在他的对面,朝着他说道:“当然是有人告诉我的,这回出来之后就一直在这样的旅馆里住着。”
这事情还真是我爸跟老道士他们告诉我的,如果不是他们给我说,我根本就不知道官方还有一个这种地方。一般来说,这样的小旅馆是不会有人来住的,也不会有人在这里开小旅馆,当然除了那些不正当生意会在这种偏僻的地方开。
当小旅馆老板问我谁告诉我的时候,我把老道士的名字说了出来。没想到这小旅馆老板,竟然跟老道士认识,还是十几年的老交情了。
“那老道士每隔一两年都会来这边住个两天。”小旅馆老板说到这儿的时候,有些疑惑的看着我问道,“咋,看你一口一个老道士的喊着,他不是你师傅啊?”
没想到,他竟然以为我是老道士的徒弟。不过也不能怪他,在这一行里,一般都是师傅带着徒弟进入这样的小旅馆里。我刚才说是老道士带我进来的,他还以为这老道士就是我的师傅呢。
我把自己跟老道士的关系简单的说了一下,又开口问道:“那叔,老道士最近有没有来过这边呢?”
“去年还来过一次,说去香港有大生意,从那儿以后再也没有见到过。”小旅馆老板说到这儿,把烟头按在烟灰缸里捻灭,伸了个懒腰朝着我说道,“小娃子,去睡觉吧,明天早上一早就早,这里不适合你。”
我看着小旅馆老板已经开始下逐客令了,必须得赶紧想办法让他开口,不然的话还真的就没什么机会。
“叔,这件事该不会是跟‘铜壶滴漏’有关吧?”这是我的最后一招了,如果还不行,就真的没有办法。
铜壶滴漏这件事情很隐蔽,就连去过西北的很多人都只知道丢失了的丧钟那部分是文物,但是并不知道的铜壶滴漏。
“你知道铜壶滴漏?”小旅馆老板刚才还有些懒散的脸色瞬间变得凝重起来。见到他这个表情我就知道自己赌对了,作为官方的势力,他虽然只是个小旅馆老板,但是这样的消息应该还是有权利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