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来得太突然,之前还好好的一个人忽然之间就躺在床上不省人事,这让几乎没有江湖经验的我有些不知所措起来。我强行让自己冷静下来,必须得赶紧想出办法来救治他。我没办法想象林希知道他爸爸出事儿之后的表情,想想就觉得心疼。
现在楼下那么多“同道中人”,也许他们有认识的懂得用蛊的人也说不定,还有小旅馆老板,他在这里这么多年说不定也有人脉。想到这一点之后,我赶紧下楼跟他们商量。只要有人能够把林希她爸治好,我卡里的那老道士给的几十万港币就算全部送出去也在所不惜。
人多力量大这句话说的还真是一点都没错,虽然现在南北派的“战斗”很厉害,但是他们之中还有不少人有苗疆那边的朋友。刚跟他们商量几句,就已经有好几个人打电话给那些朋友让过来帮忙。最快的,今天晚上就能到。
一直焦急的等到晚上,那个苗疆的人终于来了。他看上去很年轻,跟我年纪差不多,看上去很是沉稳,脸上皮肤很粗糙,应该是常年在外行走所形成的。看见他之后我们谁都没有废话,直接把他领到二楼去看林希她爸的情况。
这苗疆来的年轻人刚看见林希她爸的时候,脸色瞬间变得凝重起来。我们几个人全部站在了门口,看着年轻人慢慢的朝着林希她爸走过去。
年轻人把林希她爸的手抓起来,手心手背指甲缝全部都检查了一遍,又慢慢把林希她爸衣服脱掉开始检查全身。脱衣服检查之前,门被关上了,我们所有人只能在门口焦急的等待,看不清楚里面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大概过了一个多小时,那道门才打开。年轻人脸上已经冒起了汗珠,整个人也累的疲惫不堪。我们所有人的目光,都聚集在了他的脸上。
年轻人看着我们凝重的摇了摇头:“不行,查不出来他是怎么中的蛊,而且这种蛊我从来都没有听说过。一般来说,蛊只是一种毒虫,能够让人中毒甚至吞噬人的内脏让人死亡。但是吞噬魂魄的蛊,还从来没有听说过。或许,你们去找老一辈的前辈,他们见多识广可能会知道一些。”
说完话之后,年轻人提着自己的包走了,没有要任何的报酬。他说无功不受禄,自己没有把人治好,是不会要报酬的。
接下来连续两天,来了有六七个人,不仅有苗人还有其他各种对蛊很有研究的人,可是他们所的出来的结论跟之前的年轻人一样,谁都没有办法把林希她爸治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