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少恢复得不错,不过医生警告近期不能出院,因为二少在短短一个多月的时间里已经连续晕过去了好几次,这很危险,医生说...说到这,律师突然脸色难看的闭嘴不言。
失言了!
这段时间事太多,太难办,让他在刚刚这种情况下失言了。
子霁,子霁他怎么了?一见律师闭嘴,苏雪顿时紧张起来,同时也担心起薛子霁的病情,子霁的心脏是不是不行了?看着没有说话但脸色难看的律师,苏雪顿时顾不得什么,站起身的她一把揪住了律师的衣领,恶狠狠道:说,是不是子霁的心脏不行了?
说这话的时候,她已经泪流满面。
夫人,你别激动,别激动,放手,放手。安抚着苏雪,律师一点都不敢挣扎,同时侧头对赶来的女警解释道:我们二少的身体不好,夫人担心,情有可原,通融一下,通融一下。
女警可不敢通融。
苏雪之所以被关在看守所就是因为众目睽睽之下当众伤人,一个能拿刀伤人的人,危险程度可不一般,此时的女警一边冲向苏雪一边后悔之前解开了苏雪的手铐。
被两个女警压制着身体时,苏雪已经哭得上气不接下气了,子霁,我的子霁。想起薛子霁那已经千疮百孔的心脏,她恨不得用自己的心脏去填补。
夫人,你别激情,医生说了,二少只是太虚弱了一点,只要找到合适的心脏源就能让二少恢复健康。看着伤心激动的苏雪,律师肯定不能什么都不说,当然,说的话也只能找最好听的话说。
合适的心脏!
嘴里喃喃的念叨了几句,也不知道是急中生智还是想到了什么,苏雪的眼睛一亮,然后看向了律师,这是有话要说,同志,同志,我们就说几句话,我保证不再激动,你要是不放心可以拷上手铐。
知道自己没有信誉可言,苏雪赶紧给女警们道歉。
皱着眉头,女警是真不想搭理苏雪,但看着眼眶红肿无比担心孩子的苏雪,最终她拿出手铐拷住苏雪的双手,才说道:再给你们五分钟,别再闹事。警告完,女警就走到固定的位置去警戒。
面对女警的警告,苏雪根本就来不及放在心上,而是看着律师低声说道:我有个姐姐,她跟我同父异母,我记得她生了一个孩子,那个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
孩子跟子霁是一样的血液。
看着苏雪的眼睛,一股冷意从律师的背脊窜了上来。
子徽已经出事了,薛家需要一个健康的孩子。见律师没有接话,苏雪的话语里带上了警告。
深思几秒,律师最终点了点头。
他只是一个律师,做不了薛家的主,这个消息他会带给薛穆,至于怎么决断,自会有能做主的人。
谢清华完全不知道冥冥之中苏雪把主意打到了自己的头上,经过一个星期的休养,他伤口的线终于可以拆了,拆了线,他就是能跑能跳的一条好汉,当然,他也得想办法离开沈濯了。
就在他冥思苦想着怎么摆脱沈濯的控制时,佣人上楼请他去会客厅见客。
作为本身就暂时寄居在沈家的人,居然会有人指名道姓要见自己,谢清华惊奇了,惊奇的他跟着佣人去了一楼的会客室。
刚一进会客厅的,谢清华就看着一个意料之外,又在意料之中的人笑了起来。
谢少,身体好点了吗?站起身,雷霆看向谢清华的目光里除了关心还有严肃。
叫我谢清华,我不习惯谢少这个称呼。说完这句,谢清华一边进门一边请雷霆落座,对于今天雷霆找自己的事他多少有点猜想。
果然,雷霆一开口,就说到了薛子徽生日宴那天,好,谢少干脆,那么我恭敬不如从命,以后就叫你清华,清华,请问你五月十八那天在薛家参加生日宴的时候,消失的那半个小时在哪?说这话的时候,雷霆掏出了录音笔。
做笔录的那天,由于谢清华受伤,警局还来不及取得谢清华的笔录。
知道雷霆对比过全部笔录,谢清华也没有隐瞒,直接说道:你们查不到的那半个小时我与沈濯在一起,那天我喝多了点,有点困,就找了间客房准备休息休息,谁知道在房间里遇到了沈濯。
抬出沈濯给自己作证,谢清华也是不得已。
邹文兵是他在薛家的底牌,不能暴露,不能暴露,也就只能让沈濯背锅,反正那天他确实跟沈濯在房间里待了好一会。
看着谢清华干脆利落地交待出沈濯,雷霆的神情一凛。
沈濯虽然跟他是同龄人,但这个同龄人的成就与能力太高,高到他都没有把握从沈濯的嘴里问出有用的信息,就在雷霆皱着眉头想计策的时候,一个高大的身影进了会客室。
先生。保镖与佣人见到沈濯,立刻鞠躬打招呼。
挥了挥手,沈濯挥退保镖与佣人后很自然地坐到了谢清华的身边,然后看着雷霆说道:雷队长上我家门居然也不通知我一声?搞得我怠慢了客人。这话听起来怎么听怎么都有点责怪的意思在内。
被抓住手却不能挣脱的谢清华奇怪地(恨恨地)看(瞪)了沈濯一眼。
奇怪了,他怎么从沈濯的语气里听出了怨味!
幸好雷霆并有多想,他还以为是沈濯说自己不够尊重他这个沈家主人,于是解释道:沈总,今天上门主要是想跟清华了解一下五月十八日那天他在薛家的行动轨迹,不是什么大事,也就没有提前通知你,见谅。
清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