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小鬼敲出的锣声,和打出的鼓声,听上去有些奇怪。也不知道那肖道长是不是因为道行不够,反正在那些小鬼们敲锣打鼓了那么一会儿之后,他立马就用手捂住了自己的耳朵。
见肖道长捂耳朵了,那些个小鬼非但没有收手,反而还凑了上去,对着那肖道长做起了鬼脸。
被几只小鬼这般羞辱,肖道长当然受不了啊!因此。他也顾不得自己的耳朵了,直接就拿起了那桃木剑,在那里一通乱舞了起来。这些个小鬼,虽然没有之前那只厉害,但是他们人多势众啊!
他们一个在这边,一个在那边,那肖道长就只长了两只手,只有一把桃木剑,他哪里刺得中啊?
这些个小鬼,左摇右晃的,没一会儿便把那肖道长收拾得没什么脾气了。肖道长的道袍被小鬼们抓烂了,他的头发也变得十分散乱了,至于他手里的那把桃木剑,早就掉到地上了。那肖道长本人,我看他这样子,好像也是要被逼疯了。
“哪里来的小鬼,竟敢在我茅山弟子面前如此放肆!”这声音我很熟悉,好像在哪儿听过,莫非是我的老熟人来了?
这声音刚一落下,便有一个拿着拂尘的道士冲到了那些小鬼面前。那个拿着拂尘的道士,轻轻地动了那么几下手腕,那些个小鬼,便倒在了拂尘的须子下面,然后就烟消云散了。
“好手段!”大爷爷大赞了一声,然后问:“不知道长尊姓大名啊?”
这货不是那丘天机吗?我还以为大爷爷认识他呢?不过,从大爷爷说这话时的表情来看,好像他并不认识这位茅山师叔啊!
“茅山丘天机!”丘天机把拂尘搭在了胳膊上,用那种十分神气的语气,对着大爷爷说道。贞欢余技。
“丘天机?原来是茅山天字辈的道长啊?刚才一时眼花没看出来,失敬失敬!”大爷爷一边在哪儿假惺惺地做着拱手礼,一边说。
“赵家的事儿,是你说了算吗?”丘天机冷冷地对着大爷爷问道,听他这语气,他似乎没有把大爷爷放在眼里。
“我是赵家的长子,赵家的事,自然是我说了算啊!”大爷爷面不改色地说。
“既然如此,我也就不跟你兜圈子了。你们赵家的先人,为祸一方已经数百年了。我们茅山派给过你们无数次自我改正的机会,可惜你们都没有珍惜。因此,现在我们茅山派,必须得替天行道,为民出手了。”丘天机这话说得那真的是义正言辞,就好像我们赵家的先人,真的是大奸大恶之徒,他们茅山派必须得出手除掉似的。
“丘道长你这话是什么意思啊?我怎么没听懂啊?”大爷爷问。
“没听懂?”丘天机冷冷地笑了笑,然后说:“你是真的没听懂,还是假的没听懂呢?你既然说你是赵家的长子,那么你们赵家到底是怎么祸害一方的,你心里应该清楚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