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5章 小祖誓杀狗男男(18)
越氏兄弟却是不屑一顾。
一群没见过世面的白皮猩猩!
居然把修真界叛徒的小手段当成神迹!
越清更是当众撇嘴,说:就这点能耐也能当上教皇,西方的傻子可是真好骗!弟弟,我们一起给西方的白皮猩猩们上一堂课!
好!
越明大笑,与兄长一道提剑上前,要当众教训苏仁。
在他们看来,失去金丹的九渊不过是个苟延残喘的废物,全靠运气和无耻才成为西方教皇!
他们可以轻易把九渊打回原形!
遗憾的是
苏仁虽然没了金丹修为,却依旧是九级灵力天分者,并且
此刻包裹全身的金色光芒也不是不学无术又狂妄自大的越氏兄弟臆想中的西方人的奇巧淫技!
它们是道无崖自创的、融合了东方修真和西方炼金的攻击符文!
咔!
长剑才碰到符文,立刻像遇上烈火的冰块那般迅速融化、顺着魔法阵边沿滴落,在地上凝为神秘的花纹。
惊人的灼热顺着长剑冲入两兄弟的手腕,所经之处,衣服化灰,皮肤剥离,经脉仿佛着火一样扭曲收缩!
啊!!!
越氏兄弟发出凄厉的叫喊!
锵
只剩下剑柄的长剑落地,握剑的手也如风干的凤爪一样干枯黝黑。
这是怎么回事
怎么会这样!
两兄弟不甘心地询问着彼此,却发现彼此的面容都因刹那的灼烧衰老了至少五十岁,光洁的皮肤布满皱纹和老人瘢,生机勃勃的黑发变成死灰的颜色,一抓就掉,声音也充满了沧桑和沙哑。
而大教堂里的所有人看到冒犯教皇的异教徒被击败并且全身苍老不堪,却是无不身心鼓舞,欢呼道:万岁!万岁!圣座万岁!
本就信仰纯粹的圣骑士们见到这一幕,更是感动得纷纷单膝下跪。
唯独朱利安诺吓得浑身发抖,趁所有人都沉醉神迹的时候,提着衣裾小心翼翼地离开大教堂。
圣光持续了近十分钟才渐渐散开。
苏仁再度精神奕奕地出现在众人面前,手指依旧沉浸于惊恐和担忧中的越氏兄弟,对米凯尔等人说:把他们带下去,等谒见结束,我要亲自审问!
是,圣座。
谒见结束时,已经是深夜十点多。
在信徒的热烈注视下,苏仁穿过悠长的地下通道,来到地牢。
放他们出来!
本就忠于苏仁和道无崖、目睹了神迹后更是沦为狂教徒的骑士长米凯尔闻言,急忙小心地提醒说:圣座,他们是穷凶极恶之人,您
再穷凶极恶的人,在上帝的荣光前,也是不堪一击。
苏仁虚张声势地哼了一声。
米凯尔却是大为感动,亲自打开牢门,将越氏兄弟带出,带到苏仁面前:圣座
苏仁点点头。
这时,站在越氏兄弟身后的圣骑士发现东方异教徒竟不向教宗下跪,于是从后面踹了一脚,强迫他们跪得四肢伏地。
苏仁没有阻止他们的粗暴。
当日,天道盟与越氏家族杀上天海仙宗的时候,所行所为远比今日的圣骑士们更加恶劣。
越氏兄弟却不能接受这样的侮辱,才被打得四肢趴地,就愤怒地抬起头,瞪着浑浊的眼睛,大骂苏仁:九渊,你这叛徒,卑鄙无耻的女表子!
叛徒?
苏仁扭动象征教宗地位的渔夫戒指,哭笑不得,说:我背叛了谁?越氏家族吗?
你背叛了东方修真界!你这个无耻啊!
越明吃力地站起来,刚骂完一句,就被听不懂东方语言但是能听出越明正对教宗说侮辱言辞的圣骑士一脚踹下:不许对教宗无礼!
苏仁打了个响指,让圣骑士们暂时松开越氏兄弟,并缓步走到两人面前,温柔地提醒他们:九渊是天海仙宗的人,他的对错,只有天海仙宗有资格评判。而且,到现在为止,九渊都没有做过背叛天海仙宗的事,天海仙宗也从未背叛过九渊,反而是以越氏家族为首的东方修真界,屠了天海仙宗,废了九渊,还追到西方教皇国,当众辱骂好不容易重新开始的九渊!
那是因为你杀了我们少主道侣的父母!子女为父母报仇,难道不是天经地义?!
越清厉声反驳着。
我杀了陈九鹤的父母?
苏仁无语,苦笑着说:陈九鹤的母亲死于难产,陈九鹤的父亲死于跳崖,他们的死与我无关!
不是被你逼迫,他们夫妇又怎么会死得那么惨!
越氏兄弟再度强词夺理。
苏仁冷笑,说:他们不偷我的东西,我又怎么会派人抓他们!还把他们关起来!
那也是人命关天!你就不能把你的东西送给他们吗!不过是一枚生死环!丢了可以再练!人死了可就永远都回不来了!
越氏兄弟一时情急,竟说出自以为振聋发聩其实荒谬无比的指责!
苏仁没想到越氏家族为了洗白他们的强盗行为居然掰扯出这样的歪理,感觉好笑地同时更有深深的悲哀。
他怅然站起,轻声道:你们说得很对,区区一枚生死环,怎么比得上两条鲜活的人命!当年确实是我错了,我将生死环炼成后就该立刻送给陈九鹤的父母,还要帮他们炼化生死环,顺便把一生的修为都送他们!这样才显出我的宽宏大度!可惜,这些事情我是注定说到做不到,但是
苏仁话锋一转,看向越氏兄弟:你们如此高尚,一定能说到做到!
闻言,越氏兄弟大急,惶恐地看着苏仁:你你你要做什么!你你你会遭天谴的!
即使我会被天谴,那也得排在你们的少主和他的道侣遭天谴以后。
苏仁冷漠的说着,挥手,示意圣骑士们将越氏兄弟提起,跟他一起去圣堂骑士们的住处。
和所有自以为正义的小丑一样,越氏兄弟能一身正气地指责别人,轮到自己的时候却是畏缩不前,贪生怕死。
意识到苏仁打算用西方邪术将他们的修为都吸干后,这两人立刻露出怯懦,在去圣堂的住处的路上,把越家的情况交代得一干二净。
事情要从七年前说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