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荣芳芳顺着梁惊尘的目光,看到了秦音。
送鬼入地
单北说完,几个人的目光都锁在秦音脸上。
而秦音只是张大了眼睛,惊惧地看向这几个人。十六岁的容颜,无论什么样的表情,都惹人怜爱。
你说这人是我姐姐?荣芳芳想笑,这是什么都市怪谈。
老实说,单北也不明白荣千江为什么要娶自己的女儿。如果说是为了给秦音获取一种可以被大众认可身份,以荣千江的地位,方法多的是,没必要采取如此极端的手段。
他张大好奇的眼睛,寻问地去问梁惊尘。
为什么?荣千江要娶自己的女儿。
梁惊尘一言难尽。
幸好这时,时小海说了句其中原由:这特么就是个变态。幸好荣家大小姐死得早。否则......
言下之意,单北也就明白了。
你们给我出去。我已忍受了你们很长时间了。你们那个《十二点》就是这样瞎编故事的?
荣千江的嘴唇哆嗦。
又冲荣芳芳,还站在这里干什么,还不叫人把他们弄下去。我知道你心里不高兴,你就这样搅合这场婚礼的?
荣芳芳却还处于震惊中,去看梁惊尘。她一时也搞不清楚,这是《十二点》的节目效果,还是别的什么。
是真是假,一试便知。单北忽然一挥手,一张符纸打了出去,正中秦音。
秦音啊了一声,后退一步。
符纸从她身上落了下来。
时小海与单北面面相觑。
符纸并没有任何反应,秦音看着脚下的符纸,这是什么?
好了,这场闹剧结束了。荣千江站了起来,现在你们也看到了。秦音只是个普通的小女孩。你们再不出去的话,别怪我不客气。
单北去看梁惊尘。梁惊尘没有任何波动。
鬼也能修行。她现在与秦大小姐的身体合二为一,又经历了雷击度劫,现在,与人毫无类样,所以,符篆对她没有什么意义。梁惊尘说。
那该怎么办?时小海也急了。
他们说了那么一大串,现在却不能证明秦音是具阴尸。
梁惊尘忽然几步上前,一把拧住秦音的胳膊。
疼。秦音娇声说,同时眼泪出来了。
梁惊尘像是没听到,一把将秦音狠狠地摔了出去。秦音整个人撞在墙上,又反弹了回来,重重地落在地上。
此举,让单北与时小海都呆了。
梁哥......
荣千江站了起来,但腿一软,又坐了下去。
摔出去的秦音在地上滚了两圈,慢慢地从地上爬了起来,头脸鲜血直冒。滴在白色的婚纱上,异常可怖。
三天前的晚上,在图书馆地下室里袭击我们时,你也在场吧。虽然你当时跑得快,但左臂被我所伤。刚才我去拧你的时候,你的左胳膊使不上来一点劲。
梁惊尘说着,忽然再次上前,再次抓住秦音摔了出去。
他没有任何征兆,动作又快。秦音再次被他摔了出去。
既然符篆不管用,梁惊尘却用了最直接最粗暴的方法,对她造成伤害。
秦音再次撞了出去,摔下来的时候,头又磕着桌子,倒了一片家具。
但梁惊尘并没有住手的打算。
时小海端着摄相机的手都在发抖。如果秦音真是个妖怪,也就算了,如果是个人,梁惊尘就是蓄意谋杀.
不对,是虐杀。
如果罪名成立的话,他与单北就是帮凶。
不过十来秒,时小海已脑补了三人法庭受审的画面。
最后,法官问犯罪人,还有没有发言。他泪眼汪汪地说:有。
说着,扭头转向傍听席上的小兰,大声说:小兰,我喜欢你。
就在时小海脑补小剧场时,秦音慢慢地站了起来,发出凄厉的笑声。越笑声音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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尖。
她本来声音就悦耳,到了最后,刺在耳膜上,钻得人整个脑仁都在疼。
好你个梁惊尘。我活了几百年,还没有人这样对我。秦音一把扯下已沾满鲜血的头纱,又抬起袖子擦了把脸。
一时间整个屋一暗了。灯没了。桌椅没了。连周围的人也没了。
时小海像是到了一个黑洞洞的空间。
北北北哥。时小海抖着声音。
我在你旁边。单北沉声说。
我们是在哪儿?时小海说,我们是不是被她空间大挪移了。
我们现在在她的空间里。
单北把手电筒拧亮。左右看了看。除了黑暗,还是黑暗。
梁惊尘没在里面。时小海大松了口气,言下之意十分明显,梁惊尘如果没有被困住的话,就可以对他们施以援手。
他可能被困在另一个空间。单北说。
啊时小海一脸失望。
单北则是心急。时小海在他身边,他不用担心时小海。但他担心梁惊尘。
虽然他梁哥在他心里无所不能。但现在他们都处在秦音设下的空间里,彼此无法相见,单北莫名的觉得万分急躁。
单北丢了一张爆破符扔了出去,落在黑暗中,如同石沉大海。茫茫然,没有溅起任何水花。
单北再丢出几张符,依然没有任何效果。
别离开我半步。单北沉声说。
北哥。时小海往单北身边靠近了去。
单北张开左手,翻手向下。像是在探试着什么。时小海跟在单北后面。
前面也是黑暗,后面也是黑暗,黑暗像是没有尽头。
两个人像是走在黑暗的荒漠中。
时小海想问单北像是在找什么,但单北一直抿着嘴角,神情严肃,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
此时整个别墅一片大乱,无数只厉害鬼穿墙破壁,一下子涌进了别墅。
谢常修与两个天师跑上楼的时候,没看到单北,也没看到梁惊尘,一时慌了手脚,拿起桃木剑与符篆与这些阴怪之物厮杀起来。
但谢常修他们缚手缚脚,现场的普通人太多,一方面要保护他们不受伤害,另一方面,还要引导他们出去。
谢常修看到了荣芳芳,快带人出去!别挤在这里。
荣芳芳便去找荣千江。但荣千江在嘈嘈杂杂的怪叫声中,面色僵直,纹丝不动。
单北他们呢?谢常修问荣芳芳。
荣芳芳一边摇着荣千江,一边说,我不知道。忽然一下就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