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下告退,只是脸很抽搐。
颜弗神清气爽,想到能把谷玉岐气死,就觉得一切都值得。何况还能气气那猪笼草小鬼,也不错。谁叫他老是动魔族的人,打狗还得看主人呢!
也不看看他们老大是谁!颜弗在心里冷哼,大口吃鸡。
“师父啊,能不能走慢点。”吕星渺左手扶着拐杖,右手靠在树枝上,气喘吁吁地看向前面之人。
谷玉岐又倒退几步,无奈道:“为师已经走得很慢了,为师背你,你又不许。”
“就是不许!”吕星渺转了转眼睛,怎么能让他背?那个香囊的事情还没完结呢。
“好吧。”谷玉岐用扇子敲了敲脑袋,“那为师就慢点走,只是不知以你这样的速度,两个月还能不能到。”
两人就这样走了一路,吕星渺胸口实在是疼,脸上还冒着虚汗,谷玉岐见到,无奈地摇了摇头,强势地把人背起来,不容置疑地说:“走完这段山路,到了集市,给你叫马车,不准拒绝。”
“哦。”吕星渺轻轻把头靠在他身上,感受着他的体温与说不出的清香味。
但每当吕星渺要睡着时,就会突然想到那个香囊的香味,登时就会被惊醒,然后脸又红了起来,身体动了动,闹着要下去。
“别动,你很沉。”谷玉岐拧眉,语气十分严肃。
“我沉???”吕星渺话像是从牙缝中挤出来的。
谷玉岐眉毛一挑,“不然呢?”
吕星渺侧头看他,像发现了什么新奇事物似的,笑嘻嘻道:“没想到师父也会皱眉,你老是笑,我总觉得你不真实,但现在看你也会这样,我就觉得你实在多了。”
“住嘴,徒儿你很吵。”谷玉岐无奈的音色传入他的耳朵。
吕星渺毫不掩饰对他的崇拜:“我是很久没有看到师父才这么话唠的!师父一扔我就是两年,还装作茶舍大娘的样子,师父,你不会以为我看不出来吧?”
谷玉岐眉眼动了动,闪过被人拆穿的尴尬,干咳一声,“为师以前怎么没有发现你这么多话。”
“人是会变的,师父。”吕星渺玩着他的一缕墨发,又伸头去看他,“师父,我问你,你看了我那么多比赛,我一个个都打他们打趴下了,我是不是很厉害?我又没有变强?是不是你最强的徒弟?”
“小东西,你一下子问这么多问题,让为师如何回答。”谷玉岐把他放到一棵树下,给他喝了点水。
吕星渺右手撑着下巴,一双杏眼乱转:“你老实回答就行。”
“不厉害,不强,不是。”谷玉岐否定三连。
吕星渺听到后,捂住胸口,嘴唇白了几分,一副不一会儿就要入土为安的模样,他遮掩住眼底的黯然,喉咙一梗,“师父,徒儿不孝,只能下辈子陪你了......”
谷玉岐:“......”很想打徒弟怎么破。
“师父,我去了。”吕星渺身子一歪,舌头一咧,手也倒在地上。
谷玉岐认真看了他一眼,站起身来,非常淡定地摘下他的书生帽,吕星渺立即就坐了起来;捂住脑袋,怒视谷玉岐。
“走吧。”谷玉岐嘴角掠过恶作剧的笑容,慢悠悠地说,“你的叶子好像又绿了些,叶子也多了些,下次要是再装死,为师就把你头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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