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若初,你醒了?你终于醒了。”院门的方向传来一道高扬的男声。
李若初寻声望去,眉心微蹙,“你认识我?”
李若初的话,让来人一愣,脚步顿时定在了院儿门口。
他下意识的看了一眼一旁的白妇女,有些不可置信的望着李若初。
男子疾步走向李若初,皱着眉头道,“你,不记得我了?”
李若初摇头,“不记得。”
男子笑了笑,抱着双臂,好笑的看着李若初,“我说,你在说笑吧?”
李若初却是一脸认真,“我真的不记得你,我连自己是谁都想不起来”
咬了咬唇,郑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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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看着男子道,“你叫什么名字,我叫什么名字,咱们是什么关系?你且一一说与我听。”
“你当真什么都不记得了?”男子后退两步,不可置信的一直摇头。
李若初冲男子翻了个白眼儿,“我说你这人挺好笑,我都说了不记得,我有必要拿这种事情跟你说笑?”
见李若初果真一副认真的样子,男子似乎有些相信这件事情是真的了。
李若初果真什么都不记得了
“你叫李若初,我叫义律,咱们是朋友啊。”男子一脸正经的同李若初说起。
又扯开自己的衣裳,露出自己的胳膊,“你看,这个伤口还是拜你所赐”
对面的李若初,依旧摇了摇头。
义律蹙了蹙眉,疾步走向那白妇人身边,压低了声音道,“干娘,她到底怎么了?怎么突然间什么都不记得了?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白妇人浅叹一声,“只有如此,才能保住她的性命”
义律闻言,沉重的点了点头。
看来,李若初会失去记忆,是干娘所为。
义律又道,“干娘还未研究出压制那寒毒的解药吗?”
白妇人一脸凝重的摇了摇头。
屋门口的李若初看着男子与那白妇人的方向,目色不解。
虽那白妇人同那名男子说话的声音很低,可她却通过对方唇部的口型,得知了他们口中所说的信息。
李若初现,原来,她是会读唇语的。
那叫义律的男子唤那白妇人作干娘,而她之所以会失去记忆,也是因为那白妇人对她做了什么。
具体哪白妇人对她做了什么,她不清楚。
但据二人所说,那白妇人之所以会如此做,全是为了压制她体内的——寒毒。
到底是谁这么狠毒,竟对她下了这该死的寒毒。
待她知道那人是谁,定要将她碎尸万段方能解恨。
李若初心里正恨恨的想着要收拾那对她下寒毒之人,肚子却不争气的叫了。
“义律。”李若初朝义律喊道。
义律闻声,心中下意识的惊喜了一瞬。
回身看向李若初,激动道,“你,你记得我了?”
李若初叹了一声,并没有回应义律的话,只道,“你当真是我朋友?”
义律点头,“那是自然。”
李若初也点头,“既然你是我朋友,现在我饿了,你得带我去吃好吃的。”
闻言,义律不禁失笑。
他还以为,她记得他了。
“好。”
对于李若初的要求,义律爽快应下了。
对于义律的爽快,李若初有些疑惑,“去哪儿吃?”
义律应道,“昨儿在山里猎了两只野兔,一会儿烤来吃。”
李若初一听有野味吃,来了兴致,搓了搓手,“野兔不错,我喜欢。”
又冲义律吩咐,“你负责拔毛洗干净,我负责生火烤肉,咱们分工合作。”
义律点头应下。
义律说着,便走去正屋旁边的小屋去拎兔子,而白女人却只自顾自的在院子里摆弄她的药材。
李若初在小屋一侧搬了些柴火,便在院子里直接生起了火。
李若初生火的动作熟练,不大一会儿,火堆便烧得旺旺的。
又架了铁锅烧了开水,随后,便蹲在一旁看义律杀兔子。
烫毛,拔毛,清洗,义律的一系列动作也很是熟练。
李若初肚子不争气的一直在叫,于是,看着义律慢悠悠的动作就生出了嫌弃。
“我说你个老爷们儿动作能不能快点儿,能不能别那么磨叽”
李若初一面嫌弃,一面就要伸手从义律手里夺已经拔好毛的野兔。
待得李若初伸手来抢,义律紧忙拿着野兔躲开,“你急什么,心急吃不了热豆腐。”
李若初不由得再次翻了个白眼儿,“我要吃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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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才不要吃豆腐”
听了这话,义律不由得扑哧笑了出来。
“对了,你刚才所说的磨叽是何意?”义律一面将兔子上架烤,一面朝李若初问道。
李若初笑了笑,“没什么,夸你的意思。”
义律给兔子表面刷了一层油,看向李若初,“你确定是夸人的意思?”
李若初嘿嘿一笑,“当然了。”
看着兔子表面刷的油滴落在火堆中,出刺啦刺啦的声音,李若初不禁咽了咽口水。
李若初吸了吸鼻子,“真香”
义律一脸嫌弃,“瞧你那馋样儿。”
烤兔子的过程有些漫长,李若初无聊的拿着木棍拨弄着火堆。
又抬眼看向一直摆弄药材的白女人,移动脚步靠近义律。
李若初拿肩膀碰了碰义律的肩膀,压低了声音问道,“喂,她是你什么人啊?”
义律想了想,没有隐瞒,“她是我干娘,幼时救过我的性命”
李若初长长的哦了一声,看了一眼白女人的方向,又问,“她是你干娘,你说,那我如何称呼她比较合适?”
闻言,义律烤兔肉的双手微微顿了下。
略微想了想,便道,“不若,你便随我一道喊干娘吧。”
那女人一头白,而且看起来性子古古怪怪。
可不知道为何,李若初对那女人并不反感,反而生出一丝怜惜。
李若初盯着白女人的身影看了一会儿,忽然冲她喊道,“干娘。”
一声干娘,让白女人霎时间愣了一下。
而手里摆弄的一筛子药材也跟着散落了一地。
义律见状,紧张的很。
连忙将手里的兔肉交给李若初,动作迅速的跑了过去,“干娘,您没事儿吧?”
白女人摇了摇头,“我没事。”
李若初远远的瞧着义律同那白女人说着什么,二人侧身对着她,说话声音又低。
是以,李若初并不知道那二人在说什么。
李若初一面翻动着手里的兔肉,一面扯着嗓子冲二人喊道,“义律,干娘,你们赶紧过来啊,这兔肉可快熟了。”
又道,“干娘,你家里有调料吗?”
白女人未曾应声,义律却应了声,“厨屋有,我去拿。”
义律很快便将调味的一套调料取了出来。
李若初仅仅希望至少有盐巴就已经很不错了。
出乎意料的是,调料的品种还挺多。
义律解释道,“这是小爷特意在城里买的,用来烤野味。”
李若初忍不住冲义律竖了个大拇指,“不错不错,有前途。”
义律闻言,不由得嫌弃的嘁了一声。
二人有说有笑了一阵,白女人抱了些柴火过来,也不说话,只默默的在一旁帮忙拨弄柴火。
李若初忍不住好奇,抬眸不着痕迹的打量着眼前的白女人。
“干娘是大夫出身吗?”李若初看了一眼院子里的各种药材,开始没话找话。想和更多志同道合的人一起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