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生凉很笨拙,输了许多次,脑子里全是,“将军输了,喝酒喝酒。”“将军又输了,喝酒喝酒。”“将军,唉,继续灌继续灌。”微生凉强作清醒,接过一碗又一碗酒,这酒闻着香甜,酒劲却大地很,饶是微生凉酒量大,也压不住这酒劲,脑袋昏昏沉沉,脸颊也通红的。
众人皆知微生凉酒量好,继续灌酒,都说要把将军给灌倒。微生凉自觉自己意识已经不太清楚了,糊里糊涂地说,“你们玩,你们玩,我是醉了。”撑着脸颊,乖巧极了,倒是有几分女儿家的恬静,没了平日里的沉静冷漠。
李大娘看微生凉这模样,便知道是醉了,怕微生凉要是待会发酒疯说胡话,就要丢了将军的威严了,以后在属下面前也不好立规矩了。和众人打了招呼,把微生凉扶着回房休息。
路过竹影幽幽的长廊,月光从竹叶上倾泻下来,落了一地的月光。李大娘的表情晦暗莫测,贴着微生凉耳朵问道,“阿凉啊,你是不是欢喜那个漠北的二王子独孤信啊。”
微生凉用力地点了点头,又轻轻地摇了摇头,“我要一辈子都追着他砍,砍死他。长虹,用我的长虹砍他…”
李大娘露出苦笑,“你们母女都是一种人。”拢着微生凉的手臂愈发紧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