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安的手握住温蓝柔软的右乳,急切的揉捏起来,微尖的指甲划过粉红色的蓓蕾,给蓓蕾的主人带来了些许痛意。
“痛,你轻点......”温蓝娇气地呻吟着。
田安转头轻舔温蓝的耳蜗,“小骚货,你敢说自己不是故意在勾引我?”死劲地捏了又捏温蓝又白又软的胸部,“小骚货是第一次吗?”
温蓝紧紧搂住田安,又软又嗲地回答,“是不是第一次有什么区别吗?”
田安放开搂着温蓝的左手,划到t字裤下面的花穴处,摸到了一手的淫水。
直起身解开皮带,褪下内裤,露出起立的大几把,一挺腰就肏了进去。
“啊!”温蓝痛的尖叫出声,花穴的软肉紧紧的绞住外来物,拒绝外来物的入侵,想要把肉棒推挤出去。
“艹,好痛,”田安也愣住了,第一次造爱居然遇见这种情况;明明温蓝这骚货表现的像是身经百战,一杆进洞后却发现她居然是个雏儿。
她的小穴周围虽然摸起来湿漉漉的,但是花径里面的水分并不多,不是很干燥,但是咬的紧紧的,让他的肉棒没办法正常抽动。
“你快出去,痛...痛...痛...”温蓝也是惊了,上辈子也经历过破处,明明就一刹那的痛感;后来在漫长的卖肉生涯里,也没有这么痛过。
田安也疼得难受,温蓝的花穴绞得他弟弟好痛,干,我看你是想把老子的几把给绞断吧。”忍不住动手狠狠打小骚货屁股一巴掌。
“啪”的一声,屁股好痛,花穴受惊后的猛地一紧,把田安的肉棒咬的更紧了;温蓝感觉更痛了,痛到整个人都忍不住蜷缩起来,几乎被撕裂的软肉,层层推挤他的阴茎,硬生生将它绞留在浅浅的穴口;双手也用尽全身的力气,想要把田安推得远远地。
“艹,要断了。”田安无奈地把她的双手圈住自己的脖子,用力抱着她的屁股,转身走到旁边的床上,一起躺进去,顺手拉好床帘。
“躺好,忍住,我给你摸摸,淫水出来就好了。”
话音未落,田安的大手便罩住女人又热又软的娇乳,重重揉捏,指甲反复刮擦着挺立的乳粒,“奶子真大,骚货小时候吃什么的,长了这么大的胸。”
温蓝痛得直抽抽,还没反应过来就已经躺平在田安的床上;上衣被他脱掉,乳罩解开,奶头传来一阵阵舒麻感。
“这么大的奶子,里面会不会奶水呢?”一口叼住奶头,用力地吸呒。
另一只手去脱粉纱小短裙,“骚货今天穿齐b小短裙,是故意来勾引我的吧;还穿着开档内裤。刚才过来的路上,是不是被路上的男人们给看光了。”
听着田安的骚话,温蓝的性欲迅速升起,穴肉忍不住开始蠢蠢欲动,下体泛起熟悉的湿意,身下的短裙已经被男人褪去,温热的手掌抚摸着她的阴户,熟悉的又和以前截然不同的快感,令她浑身一酥、身子一软,情不自禁地娇嘤出声。
这又娇又嗲的呻吟,听得田安更加性奋;手指碰到在粉艳花唇中凸出的小小肉核,用力的揉搓起来。
“啊,轻点...轻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