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陈,来,干一个这么多年,如果不是你,我”
“华子,不说那个如果当初不是你奋不顾身的,把我从狼口里救出来”
“老陈,咱也不说那些来,干了”华子仰头干掉杯中酒。
“这杯酒,是我敬你的,你必须干了”华子再斟满酒,端到老陈面前说道。
“呃,这又怎么个说法”老陈有些茫然的问道。
“还记得上次你去学校里,我那些同时怎么说来着吗”华子笑道。
“嗨,我不就是长得着急了点吗,他们咋就把我认成你爹了得,赚了你那么大一便宜,是得罚一杯”老陈接过酒杯就要喝,却被华子拦住。
“这些年,你为我受的苦,我都记在这里了人家都说,老嫂比母,老哥比祖”华子眼中泛起泪花,哽咽得说不出话。跪求的钢筋却发出“嘎嘣”一声,断了。
“我槽”陈抗美一声惊呼,跌了下去。
赵新华急忙去抓,却连一角都没有抓住分毫。
他就这么眼睁睁的看着陈抗美掉在二十五楼正在浇筑的框架里,挣扎着沉入了混泥土里。
混凝土输送泵车的输送头正好移动到那里,伴随着赵新华撕心裂肺的惨叫,混泥土缓缓灌注,直到再也看不到陈抗美一丝一毫。
目睹这一切的那名工人,发出一声惨叫,竟是被吓得崩溃,失足坠楼。
赵新华趴在那里,大声的哭喊着
终于,到这里,众人眼前的画面缓缓消散,光亮归于暗。
禾火的眼中已经满是忧伤,深深地叹息了一声。他身后的其他人,也都是一声叹息。
“我不得不承认,你还蛮会用苦情牌,不过,就算再苦情,也不是你枉杀无辜的理由”禾火抹了一把脸,对着电梯外那无边的暗,坚定的说道。
这话一出,先前那些画面对众人的影响,顿时淡了许多。
“出来吧,告诉我你的夙愿。”禾火当先一步迈出电梯,身上波纹涟漪涌动。
漆的二十五层回荡着他的话语,没有任何变化。
一声玻璃碎裂的声响,将众人的目光吸引了过去。待看到是小陈大把电梯外的消防厨砸开之后,都不自觉的松了口气。
“职业习惯消防器在手,心里就有底了”小陈大不好意思的搔搔头说道。
“陈抗美,出来吧”唐昂持着鬼怕,冲着身前的漆吼道。
“我恨啊”一声极为凄厉的鬼啸突然炸响在众人身边。
禾火看到一缕虚影从眼前掠过,不由分说,拔腿追去。
禾火这一动不打紧,整个度鬼社的人都跟了过去。
“都别动”老陈头的喊叫却是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