雾慢慢的散开,充盈的木元力与第五厅之内的水元力交相呼应,覆盖在所有石柱之上。
一阵风吹过,所有石柱消失不见,仅留第五厅那没膝的冰冷清水,冷冷清清。
四年后的一个早晨,一阵急促的电话铃声将禾火从美梦中吵醒。
“尼玛,谁呀”禾火极度不满的摸起砖头大小的大哥大,咆哮道。
“老大,你怎么还没来上班”唐昂急切的声音从转头里传出来。
“昨天老子解剖尸体,一直搞到凌晨,还不让人休息了”禾火咆哮道。
“可你没出尸检报告啊,这案子都惊动省里领导了,派了个秘术来,一大早就来局里开会,所有人都等你的报告呢肖副局长要发飙了,你快来吧”唐昂似乎是偷偷打的电话,说完就挂了。
“他娘的,那只鬼跟我哭诉了大半宿,就是没告诉我是怎么死的,尸检报告个屁啊”
虽然如是骂着,禾火还是掀飞了被子,骂骂咧咧的穿起衣服。
“他奶奶的,干了四年了,连个副科长都不给我,就知道剥削我,你个肖扒皮,你怎么还没被厉鬼咬死”禾火错了一把脸继续骂着。
“老公,吃点饭再走”怀里抱着个孩子,已经是妻子打扮的小俊在厨房里喊道。
“来不及了,肖扒皮要吃人了”禾火连门都来不及关,就跑下楼。
“哎”小俊追到门口,却早已不见禾火的人影。
关上门,小俊冲着沙发上懒洋洋看着电视的小狐狸,耸了耸肩膀。
“不要冲我抱怨我不要听深闺怨妇的哀怨”小狐狸竟是口吐人言,语气中满是顽皮。
“谁是深闺怨妇了我觉得这才是我想要的生活,幸福极了哼,你就是嫉妒,嫉妒宫哥哥把你给忘了”小俊趾高气昂的说道。
尤其她怀里那刚满一周岁的小宝宝,也是举起粉嫩的小拳头,向那狐狸示威。
“且,宫哥哥梦里可疼涂涂了,才不稀罕你这个家伙”小狐狸说完就把头迈进乐腰枕里,不理小俊。
“你哼,你就是嫉妒我对不对,小小鱼”小俊亲昵的问怀中的宝宝。
“嗯嗯”被唤作“小小鱼”的小宝宝,再次举起粉嫩的小拳头,坚定支持自己的妈妈。
“哎呀呀,陈秘书,你是不不知道啊,咱们这位法医能手,可不仅是能解剖尸体查出死因啊”肖海勇跟在一个年轻的西装男身边,略带谄媚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