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月桂双手紧紧握拳,似乎在隐忍什么,都已经过去了三十几年,知道这些事情的人应该剩的不多了,他到底是怎么查出来的!
能查出这些信息也着实不容易,着实是让周谏花了不少的功夫。
正当王月桂做着思想挣扎时阮沭传来了消息:“屋内纸人全部消失,内堂中无纸人,只剩余一顶红纸花轿。
红顶花轿中的牌位的确是你所见的‘亡妻王月桂之灵位’,而且除了女性外衣外,王家衣柜里的贴身衣物都是男性的。”
看到微信上传来的信息和图片陆斯昂看向王月桂的眼神越发的清明起来,转头对一旁的罗实道:“你这边有dna取样的东西吗?”
“有,在工具箱里。”
罗实赶忙应道。
陆斯昂道:“给她取样化验。”
“是要和现场取样到的血迹进行比对吗?”罗实问道。
“不用,先进行化验,通知实验室那边尽快出结果。”
罗实道:“好。”
血样提取完后成后立刻就让局里的一个小伙开车将样本送回分局实验室进行检验,等检验结果出来这个谜底也就解开的差不多了。
“屋内的纸人都去了哪里?”
王月桂看着他眼神中充满了疑惑和不解,纸人不见被发现是必然的,所以在来之前就已经想好了说辞,但此时那些说辞已经都说不出口了。
她很清楚,陆斯昂能查到杨守义,并且能够知道三十年前发生的事情,他知道的信息并不会少。
“卖了。”
“谁帮你运送的纸人。”
陆斯昂追问道,屋子里空空如也,数量如此多的纸人仅靠王月桂一人绝对不可能一个晚上就全部运走,她一定有帮手。
他也是非常好奇,一个村里人人嫌弃的神婆究竟是什么人会与她私下合作,而且还能漫天过海。
“这很重要吗?你不是应该在调查李鑫的事情吗?为什么一直追问纸人的去向,纸人谁帮我卖的,卖给谁了这件事对你来说重要吗?”
陆斯昂则是淡淡的回道:“是否有关我会自己判断,你只需要回答我的问题。”
别看陆大组长看起来正气凛然的模样,实际上气死人的本事一点都不比阮沭差,只不过他们一个是嚣张跋扈的气死人,另一个则是不动声色的怼的人哑口无言。
一旁的罗实也非常的奇怪,为什么审讯这么久陆斯昂一直在死咬纸人事件不放,他们不是在审李鑫的案子吗?
“是谁在帮你。”
陆斯昂在一次的重复了这个问题,他打乱了王月桂的节奏,但自己的节却一直都在把控中。
“王华德。”
听到这个名字,罗实大吃一惊,在转头看向陆斯昂时却见他并没有半分的惊讶,难道他一早就知道?
意识到这一点,罗实心理猛的咯噔一下,突然明白眼前这个年轻人能在这样的年纪爬到这个位置确实手腕很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