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
看到万次郎的头发,她似乎才想起自己不久之前问的问题:“……刚染过头发是不是不能泡澡来着?”南说着,顺手就要拉上门。
佐野万次郎抓住门框:“…没事,头发不碰水就好。”
脱光衣服,佐野万次郎慢慢地踏进浴缸。因为已有一人在,浴缸的水随着万次郎的动作漫溢出去。他面对着南坐下,又在她的指示下转移到她的怀抱中。
南从背后抱住他,嗅到他头发上的工业味道,距离远的时候还好,现在两人靠得如此之近——
“很难闻吗?”万次郎问,说着他人已经准备起身。
南摁住了他的动作,将脸贴在他的脊背上:“不用。”
“只是好奇怪,有点像臭味,又有点像香味。”她突然笑起来,“刚刚进门的时候,我还以为黑川来找你了。”
黑川伊佐那是万次郎毫无血缘关系的兄弟,他和万次郎的妹妹艾玛是一母所出,叁人的关系算不上疏远,但也称不上亲密。
察觉出万次郎的沉默,南续道:“mikey更适合这个发色。”她撩起一捧温热的水,从万次郎的锁骨处浇下。
“有你在真是太好了,”南用力地抱紧万次郎,压得他不得不向前倾身,“露娜和豆助都没办法陪我泡澡,只有mikey可以。”
什么啊,在南眼里,他不过是只可以带进浴室一起泡澡的猫咪?佐野万次郎笑起来,胸腔震动着:“橡皮鸭也可以做到吧?”
南没有否认这个说法,而是咬上他的肩膀,留下牙印后,又去咬他的耳朵:“mikey不想做我的橡皮鸭吗?”
“不、”更多的话来不及说出口,南的手顺着佐野万次郎的肋骨向上,抚摸他的乳头。她的食指和中指夹紧变硬的乳尖,这力道近乎凌虐,好在万次郎早已习惯,甚至引以为乐。
猫也好,狗也好,哪怕是橡皮鸭也好,只要南需要,佐野万次郎就会去做。
南恶趣味地松下力道,在他的呻吟声中,轻轻拨动水面,使温热的水流来回冲刷着他发红的胸口。
尽管万次郎已经惯性般地兴奋起来,南却执着于一边戏弄他一边同他说些不相干的话:“说起来,橘邀请我们周末去聚餐。”
橘?是那个打了他一巴掌的姐姐,还是那个刚刚进警校的弟弟?万次郎感到有些缺氧。如果是前几年,他可能会说“一定要在这种时候说这些吗?”,如果是最开始的时候,他可能会生气到反身和南打起来,但现在他,他趁着自己理智尚存,回复道:“要准备礼物吗?”
南吮吸着他后脖颈,用牙齿研磨棘突外薄薄的皮肉:“准备吧,毕竟是为了庆祝日向获得法曹资格。”
橘日向是花垣武道——万次郎的朋友——的女友,她的父亲曾是南的前辈,对南多有照顾,她的弟弟橘直人将来也有到南手下工作的可能。抛开家庭环境的影响,橘日向本人亦待人热忱、正义感极强,通过司法考试后完美完成了司法研修,无论接下来她选择走哪条路,都会是一片光明坦途。
佐野万次郎一边在心里盘算着合适的礼品,一边听着南继续讲其他的事情。南并不在乎他的回应,这些话即便不对万次郎说,也会说给momo听。确切的回应是多余的。
讲了一会儿,南突然摸上了万次郎靠近颈部的发茬:“真可惜。”
万次郎领会到她的意思,侧过脸说了和进浴室前相同的话:“…只要头发不碰水就好。”
南凑过去吻他的嘴角,她的身长比他高些,做起这个动作不算困难。她们吻了一会儿,南问:“你尝过了?”万次郎点点头,离她稍远一点后跪下。南从浴缸里站起来,摘下莲蓬头。
“张嘴。”她说,水珠从她赤裸的身体上滑下,溅落在万次郎的脸上,身上。
万次郎乖乖张口,任南用手指撑大自己的嘴巴。南打开热水,水柱迸射进佐野万次郎的口腔,让他差点吐出来。南认真地冲洗着他的牙齿,像给豆助洗澡时那样。
水停后,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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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郎趴在浴缸边吐掉口中的水,如此反复几次,南才住手。
佐野万次郎跪在南面前,抚摸南因为水分蒸发而稍微变凉的皮肤。若是平时,南只需躺在浴缸里,享受万次郎在水面下的侍候即可。可是今天如此不巧。他吻上那鼓起的阴阜,两手分别扶着南的大腿,银白色的脑袋紧贴着南的小腹。
干燥的嘴唇之后,是湿漉漉的舌头。他像动物似的,试图用舌头舔干净南私处的水渍,但两人都知道,不管是南还是他,都只会越来越潮湿。
万次郎的下半张脸几乎与南的阴户严丝合缝,唇珠顶着同样突出肉阜的阴蒂,舌头灵巧地从唇缝间滑出,轻轻地舔舐逐渐兴奋起来的肉粒。
南下意识后退半步,退无可退,只得靠在墙上,虽然室温不冷,可墙上的瓷砖十分冰人,南将莲蓬头放在自己的肩膀上,打开热水,任水流过她的锁骨、胸部、腹肌、小腹,水碰到万次郎的鼻子便被分成两股,南替他撩起他将将过脸颊的白色短发,那水便继续顺着他的下巴滑落。
关上水,浴室里便只充盈着万次郎舔弄南的私处时滋滋的口水声和缥缈的呻吟。
豆助被这声响吸引,跑到浴室门口用自己的爪子哗哗地抓挠玻璃门。
南嗤嗤笑起来:“…豆助还以为我们在偷吃什么好东西呢。”
佐野万次郎愈加卖力。
不巧的是,当两个人都沉醉于此刻的快乐时,南放在窗台上的手机响了,她拿起手机,没有避讳万次郎。
万次郎的鼻子湿漉漉的,他停下动作,用那双纯黑色的瞳仰视着南。
“要我接吗?”南笑着问,“应该不是什么重要的事。”
对视片刻后,两人各自继续自己本来在做的事情,南接通了电话,万次郎也并未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