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她们转到了我们班,几天之后也慢慢熟悉起来,我才发现民族的女生其实性格挺好的,只要你不说她们宗教信仰忌讳的词语,她们很愿意和你聊天,努尔古丽还说要教我维语,可我觉得学英语就已经让我难受了,还要学维语,那不是存心折磨我么,理所当然的就没有答应,也就是努尔古丽和我聊的次数多些,阿孜古很沉默少言,分班后基本没有和她说过话。
这次的分班,其实也没有多少变化,就是在原来的基础上添进来几个人,我们这些成绩比较好的同学依然在一起。说到成绩好的同学,就不得不说说汪娜,她真的很优秀,平时很少说话,最多就是和郭雅丽聊聊,打扮很普通,属于到了人堆里就找不出来的那种,一副厚厚的眼镜给人的印象有两种:一种是傻妞妞,另一种是乖乖女。不过我还是倾向于乖乖女,这个形容词不仅可以用在她的形象上,也可以用在她平时的行为上,她的上学放学就如我在四川时的上学放学,永远的三点一线,从来不会有任何偏移,记得第一次知道她名字的时候是知道郭雅丽名字的时候,我让前排的同学给郭雅丽传纸条,而她就坐在郭雅丽旁边,她们的背影很像,我差点就让那同学传错了,也就是那同学,告诉了我她的名字。
这个年龄的女生,要引起男生的注意,要么就是人很漂亮,要么就是成绩很好,汪娜显然占住了第二点,每次考完试,很多同学都会关心汪娜考的怎么样,以确定自己和第一名到底差多少。对于这样一个乖乖女,我以为她会一直都保持着她那傻傻的发型,戴着那厚厚的眼镜到毕业的,没想到在有一天下午的时候,她竟然洗头之后为了方便尽快干而没有扎头发,披肩的长发是最吸引我的,没想到她连眼镜也没有戴,这副打扮把我们全班同学都惊住了:这还是汪娜么?取了眼镜那么好看!在班上同学的一声声赞美中,她开始觉得有些不好意思,就趴在了桌子上,在桌子上趴了一会儿,一声声哽咽从她那里传出来,我心里感觉很奇怪:不是吧,比郭雅丽还脆弱,别人夸你漂亮都哭?谢佳婷走过去不停的安慰,问她到底哭什么,她一直没有说,过了好久,她似乎是哭够了,才抬起头小声的说:“我们家的猫死了!”当谢佳婷把这个原因告诉我的时候,我很是无语,猫死了也哭?还要打扮的漂漂亮亮的哭丧?
初三的时候,是允许自己调位置坐的,就是你想坐谁旁边就可以自己坐过去,老师见了也不会管,这段时间和谢佳婷关系比较好,所以我就理直气壮的调过去了,这个位置,汪娜就坐在我后边。这天下午,我想起了很久都没有去考虑过的东西,闭上眼睛之后的那只纸鹤,在我对着夕阳时变的有些昏黄,在这个世界里,那些我加进去的元素还在不停的飞舞,一点秩序都没有,我想起了要给自己一种信仰,这样在以后的人生中才不会迷失方向;我想起了《光能使者》里每一个人都有一副属于自己的图案,然后可以召唤出自己内心深处的力量;我想起佛家的符号是“卍”字,希特勒的符号是反“卍”字,耶稣的符号是“十”字,我要把这些都加进去。如耶稣么?符号太单一;如如来么?心地太善良;如希特勒么?行为太霸道却没有支撑。那么,能不能将它的霸道留给我,却将符号变得稳定起来,这样的话?那么就成了,四块三角形,希特勒符号的外围旋转,里面包含了我对这个世界的所有理解和含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