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一发这话,让众人都有些惊讶,这槐树竟然还有这么多名头,居然连碰都不能碰。
“胡大师,您怎么不早说呢?”七爷爷叹了口气,有些着急地说,“那现在铁牛可怎么办啊。”
胡一发便说,“你们先捆着他,绝对不能放开,否则的话,他会把自己抓死的。”
七爷爷点了点头,又问陈平水道,“平水啊,咱们把他放在哪里啊。”
但是陈平水这时候,满心都是儿子的死,哪里还有闲心管什么村里的事。
他擦了擦眼泪,满眼通红,咬着牙说,“你们先把他带到祠堂吧,我要报警,我一定要找到害我儿子的凶手。”
七爷爷不由叹了口气,眼下这样,也不能再指望陈平水怎么样了。
他只好自己招呼人,先把陈铁牛带回了祠堂里面。
陈铁牛却显得很是痛苦的样子,不停地嚎叫,满身都是大汗,让人看得揪心,就生怕他撑不住了。
七爷爷急得在屋里直转,一个劲地叹气道,“要是胡大师能早点提醒就好了,铁牛就不应该去碰那棵树啊。”
其实当时,胡一发就在我的旁边,他要是看出了什么问题,应该一早就说出来了才对。
所以对于他的话,我也是半信半疑,谁知道他是不是在糊弄人。
看到陈铁牛现在这样子,我就想起了我二叔,说不定他能有什么办法。
我一路小跑回了家,正好看见二叔扛着锄头回来,他的身上,还沾满了泥土。
有那么一瞬间,我从他身上,好像是看到了我爷爷的影子。
我微微恍惚之后,便急忙问他,“二叔,你上哪去了啊?”
二叔扛着锄头进了院子,道,“地里好久没除过草了,我去除除草。”
我有些意外地说,“二叔,你还懂这么呢?”
“怎么,你以为我生下来就是城里人吗?”二叔反问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