套房内,床褥皱乱,沙发更是。
男人穿戴齐全正襟危坐,裤裆处却高高撑起帐篷。
女人只穿了珍珠编织内衣,奶大腰细臀圆,浑身上下都泛着诱惑的光泽,纯洁又淫荡。
很难想象,东方美人也可以有西方油画里的风情韵味。
“你轻点找……”她求饶,“别把我玩坏了……”
身娇体软的女人说这种话,更想让人把她玩坏。
他一言不发,将她摆弄成头朝下的跪姿,小屁股朝上,正对着他的视线。
如此剧烈的调整,珍珠哗啦哗啦地作响,似乎随时都要散开。
这也难怪,本就不是真正缝制的衣服,是一串一串缠起来的。
但总归需要个地方作为支撑固定的点。
雪白臀肉被成挂珠帘掩映着,好似在装饰两瓣润口蜜桃。
股缝的位置,玫瑰花终于迎着光绽放。
他揉捏着手感极佳的臀肉,情不自禁地吻上去。
“唔——”
身体最羞耻的地方被他逐一亲吻着,她愈发没脸见人,头埋进沙发垫子里。
而穴口的反应比美人更主动,在他的亲吻注视下开始一下下地收缩,珠串也跟着微移,窸窸窣窣地发出声响。
玫瑰花插在穴里,嫩红小口中孕育出的一抹鲜红,颜色同深处的媚肉如出一辙。
男人毫不留情地将两瓣臀肉往外掰得更开,以吻衔住玫瑰花,慢慢拔出。
花枝虽细,但刺激少不了。
章清釉感觉到穴里塞得太满,他只是在拔玫瑰花,她千万不能把其他东西也挤出来,否则也太淫荡了……
所以她拼命地吸气夹缩,但越是夹,玫瑰花拔得也越费力。
似乎是穴口堆着的众多珠串碍事,但并非看起来这般简单。
随着两瓣臀肉被男人强行掰开,后穴,溺口,花穴,一并失去遮挡而展露在眼前,连微红的褶皱都被撑平。
他在咬着玫瑰花往外拔的同时,不忘捏打臀肉,抠弄穴口,一下轻一下重,持续刺激着穴里的媚肉蠕动。
她逐渐失去了对身体的控制,股缝像是被注射了麻醉药一样完全不听使唤,全由他掌握。
但要拔出玫瑰花不是完全靠外力就能成的,穴里的东西太多,塞进去太久,绞得死紧。
也难怪吃肉棒时也紧致得跟销魂窟一般。
梁晟估摸了下情况,等玫瑰花拔到一半的时候便开始帮她推压肚子,再加上言语的诱导:“小瓷,别吃得这么紧,还是说你想含着珍珠被肉棒操?快,跟生宝宝一样,嫩逼用力挤,排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