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与此同时,在张朝兵那边,随着日子一天一天过去,栈的人也是越来越多了,大多都是来参加县试的学子。而这些人在考前,都是很认真的温着书,所以栈里倒也不显得吵闹。有那一两个喜欢吵闹的,那就得承受一帮子人的白眼,于是那吵闹的也就息了声,毕竟谁敢和这么多人交恶啊,于是,那实在喜欢闹腾的,也是去了栈外面闹腾去了,栈里面倒是不怎么吵闹。这种情况直让栈里的一个伙计惊讶的要死,这伙计是今年刚来的,之前的那个年后就没有过来了。所以这个伙计倒是第一次看到这种情况。
“我说,要不是我亲眼看到有那么多的人住在咱们栈,我还真以为咱栈没有住人呢,瞧这静的”,那新来的伙计感叹道。
“这你小子就不知道了吧,我告诉你,这些人可都是底下赶来参加县试的学子,如今这县试还没有开始,他们当然得多看书啦。毕竟这县试谁敢马虎啊,这考过去的和没有考过去的,差别可大了去了,由不得这些人不认真。而且,我跟你说,不仅是咱栈里,就是其他栈,每年这个时候也都是这样的,住的基本上都是学子,而且还每天都很安静”,一位年老的伙计解释道。
当老伙计说完,新伙计立刻用崇拜的眼光注视着他,然后激动的说道“您知道的可真多啊”。
那大叔装作不在意道“这有什么,以后你看多了,自然也就知道了。小子,以后有什么不懂的,就来找你大叔我,我定给你指点指点迷津”。两人说了一会儿话之后,那大叔又去烧水了,而那伙计则是在他去了厨房后,嗤笑道“呸,不就是一个烧水的嘛,还真以为自己是什么上台面的大人物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