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啊...啊...”
余问凝从水变成了丝带,缠绕住他的全身。女人的手和她的身体一样软,绕过衬衣的下摆轻轻按在他赤裸的腰肢,调皮的指尖不时滑过他的后背,揉一下,捏一下。
谭荻舟未曾料想自己的身体那么敏感,被她捉弄得本就紧绷的身体连连战栗,喉间发出低低的粗喘声。似乎是想要报复对方的漫不经心,他的手指向下,急不可耐地掰开两瓣湿热的阴唇,将勃起多时的茎身整根狠狠地顶入了逼仄的阴道内。
被充分爱抚过的身体敏感至极,饥渴数月的小穴更是像熟透的水果,轻轻一插便飞溅出带有果香的汁水。滚烫的肉穴内,性器堪一进入层层软肉便迫不及待地蜂拥而上,团团围住粉紫的茎身,紧咬着不放。
熟悉的快感从脊椎开始蔓延全身,谭荻舟只感觉脑袋昏昏沉沉,身体不受控制地往深处肏。
滚圆粗硕的龟头每每撞到紧窄的宫口,他就感觉那包裹着他阴茎的肉穴就会被刺激得更紧,穴壁滑溜溜得,却依旧抵消不了那被夹紧动弹不得挤压感。
一进一出之间,是解脱,却也是更难解的欲壑。
他足够小心翼翼,余问凝却依旧被这数十下的没入冲撞得身体发抖发颤,一股热流自穴口喷涌而出,顺着她的大腿一路蜿蜒,滴滴答答的落在地板,形成一小片水渍。
即使空调已经调到了22度,两人的身上还是覆上了一层薄汗。
嘴巴被细碎的呻吟声填满,甜腥的空气伴随着木质香水味,与能感受到的一切混杂揉碎在一起。明明是完全不同的地方,不同的姿势,不同的感觉,却莫名让谭荻舟想起了第一次在一起的那晚...
时空与记忆不可思议的重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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