妇人没有任何反应,依旧躺在地上一动不动。
大块头蹲下,轻轻搬起妇人的头,发现她两只眼睛呈白色,眼睛表面有许多血丝,由于严重上翻,已经看不到瞳孔在哪里。
胖经理懒洋洋地说:“别研究了,已经让你给打死啦。”
大块头面露紧张的神色,急匆匆查看妇人的脉搏和呼吸,发觉果然停止了,于是赶快按压她的胸部,想通过这样的急救措施来挽回。
大块头并不在乎妇人的生死,担心只是胖经理可能会不高兴,因为没有下令打死她。
折腾了一会儿,显然方法不对,也可能用力过大,妇人嘴里冒出红色的泡沫,眼角也有少许血溢出,没有任何生命体征。
大块头站起来,满脸沮丧,就像一个做错了事的孩子在严厉的家长面前等等惩罚。
“给人上刑是一种很精细的活,说是一种艺术也不为过,我不得不承认,你确实不适合做这个,以后我得多注意,或者自己动手。”胖经理说。
“我把尸体包裹好,捆上两只铁锅,抱出去扔河里,这样弄行不?”大块头愁眉苦脸地说。
“当然不行,有很多人看到她被你带进来,现在人没了,无法交待的。”胖经理说。
“那怎么办?”大块头低下脑袋。
“我会作法让尸体自己走出超市,到天桥上之后跳下去,摔坏了又让汽车压几下,没人知道怎么一回事。”胖经理说。
殡仪馆
武天和小妮离开了宿舍,走到外面,在一家小餐馆里吃了一些饺子和米线,然后漫无目的四下转悠。
感觉很奇妙,两人之间貌似没有什么隔阂,一切都很自然。
没说什么动听的甜言蜜语,也没有承诺和誓言,却有种奇妙的默契。
小妮谈起从前的事,她的父亲在西城殡仪馆工作,如今她的哥哥在本市最大的医院里管理太平间,对于灵异之类的事,她并不害怕,因为她从幼儿时期对于尸体和丧葬之类事宜耳濡目染看得很习惯。
她可以算是出身于一个特殊的世家,很小的时候,父亲常常带着她和哥哥上班,小孩子没事干,就在殡仪馆里四处乱钻,寻找乐趣。
她曾经很喜欢和哥哥在停尸间里玩捉迷藏,有时还有其它的小朋友参与进来,她无数次和其它孩子一道拉开放置尸体的抽屉,看里面脸色青紫的死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