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起初还觉得这种游戏非常有趣,在众人的哄笑中四处寻找保安班长,后来渐渐觉得没意思,于是跟其它人喝酒去了,保安班长终于得到了解脱,坐在角落里轻松地笑。
已经有一小部分人退场了,但是孙总仍在,武天和小妮无法离开。
牛朗和乐平终于逮到机会放纵一把,虽然无法直接干脆地切入正题办事,但是他们认为搂搂抱抱以及乱摸也很有趣。
小姐们趁人不注意,悄悄把钞票从胸罩里掏出来,塞到袜子里或者其它更加保险的地方,处于亢奋状态的人给小费往往很大方,她们收获不菲。
服务员若无其事地来来往往,送来酒水,打扫地上的呕吐物,用干净的热毛巾为某些顾客做清理工作。
新任采购总监声嘶力竭地拿着麦克风唱一首《难忘今霄》,唱得泪如泉涌,鼻涕呈丝状在下巴处挂着,摇来晃去,脸上的几个口红印非常刺眼。
孙总的精力充沛到不像话,简直就是一台永动机,不停地出现在各个不同的角落,嗑下的药已经中可毒死一头成年蓝鲸或者一群非洲大象,但是却始终没事,到处跟人讲各种荤笑话,与每一位小姐拥抱。
退伍特种兵总是站在能够看到孙总的位置,偶尔抽只烟,却没喝一口酒,尽职尽责得让人看了生气。
派对总是这样,会有人先离场,会有人兴奋过头而出丑,同时也会有一些人能够若无其事地坚持到最后。
理想和目标
小妮低声说:“我原以为派对当中会发生点什么事,没想到,都凌晨两点了还这么平静。”
武天无精打采地说:“这就是所谓上流社会的生活吗?怎么感觉挺差劲,超无聊,瞧瞧这帮人都干了些什么啊,他们就不怕传染上艾滋病吗?”
小妮:“有点失望吗?这很正常,纸醉金迷和纵情声色描述的就是这种事,在这个城市里,不知道有多少人一生的奋斗目标和最大理想就是为每天都像这样胡混。”
武天:“我认为应当有更健康更合理的生活方式,就算打麻将也比这个强,可以选择的休闲项目挺多,干嘛非得嗑药和放纵。”
小妮:“你有没发现哪里不对劲?”
武天:“没有。”
小妮:“我也没看到,感觉一切都太正常了,其中必定有诈。”
武天:“我们怎么办?要不要先通知牛朗和乐平一声,让他们先走?”
小妮:“不必这么紧张,先看看情况,他俩正快乐着呢,现在叫他们走恐怕会不高兴。”
确实如此,牛朗与一位小姐打得火热,掏出手机交换号码,乐平满脸笑容,把一位艳鬼也似的小姐抱在膝盖上玩石头剪刀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