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强和大张停止说话,立即又给他的父亲打电话。一会儿之后,阿强放下电话:“金仓,那网管没什么大事,就是……”
我皱起了眉头,一股不祥之感跃上心头:“你说,我受得了……”
阿强看了大张和小李子一眼,压低了声音对我说道:“网管室你什么人啊?不会真是你的亲戚吧?”
我瞪了他一眼,很不耐烦的说道:“快说啊你!”
阿强不再犹豫:“听说那个网管被打伤了头部,现在还没有醒过来,医生说有可能……有可能会成为植物人……”
我的大脑猛地一荡,放佛被什么重物给狠狠地击中了一样,整个人彻底的失去了知觉。
也不知道时间过去了多久,我醒过来的时候有些迷糊,也有些困乏之感,但是立马就觉得心里一阵的恐慌,几乎是弹跳而起,吓得一旁的一名护士惊叫出声,打翻了一旁的药瓶。
护士的惊叫把我的心神拉回来了,我茫然看了看四周,确定自己又来到了校设医院,而且就在医院的病房之中。
病房中除了我和那名被我吓到的护士之外,还有一个病人。
这个病人也被我吓到了,正一脸的惊奇地看着我。
我暗暗吸了口气,对他说道:“师弟,我吓到你了吧?不好意思,刚才做了个噩梦。”
那同学笑了:“没关系,你一直在昏睡,突然之间就跳了起来,的确吓了我一跳。”
我却是笑不出来,只点点头,对那还在发呆的护士说道:“我来多久了?”
那护士伸手摸摸自己的胸口,长长吐了一口气:“你吓死我了,还以为你撞邪了呢?对了,你已经过来快一个小时了,要是再不醒的话,我们就要采取别的措施让你醒过来了。”
我“哦”了一声,才发现自己的身上有着不少的仪器管线,右手小臂上还连着输液管。
这时候病房的门被打开了,周惠走了进来,看见我便笑了:“你怎么又来了啊?不会是想我了才装病过来看我的吧?”
对于她的玩笑,我却完全笑不出来:“周姐,我是不是可以走了?”
周惠皱了皱眉头:“你有什么要紧的事情要办?”
我知道她是个很聪明的人,于是也不隐瞒:“我的一个朋友出事了,现在在市中心医院,我想去看看。”
周惠立即摇头:“不行!你自己都还病着呢,怎么可以现在赶去市中心医院看什么朋友呢?好好呆着,现在找个床位可不容易。”
我原本要坚持离开的,但是一看见周惠的眼神,我便不好再说什么了了。她的眼神中,有的只是满满的关心和担忧,这完全是把我当成了朋友之后才会有的。我不知道她是什么时候把我当成是她的朋友的,至少我以前就没有感觉到。
周惠见我不再坚持离开,似乎有些放心了,上前检查了一下那些仪器,说道:“你现在的身体状况可不算好,贫血、还有旧伤没有完全恢复,加上你刚才因为着急而晕倒,恐怕的休养一段时间才能恢复了。你就安心的在这里养上几天,等你的身体好了,再去看你的铺也不迟。”
我点点头,颇有些感动了:“谢谢周姐关心,我会好好的休养,争取早一些养好身体,早一些去看我的朋友。”
周惠的眼中闪过一丝的异样神色:“你那个朋友……是你的女朋友吧?”
我愣了,脸上有些发红,这个周惠,动不动就说这个是我女朋友,那个是我女朋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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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有做媒婆的潜质:“不……不是啊,就是平时玩的来的一个朋友而已……”
周惠盯着我看了一阵:“不是就不是嘛,有必要解释这么多?心虚……对了,一会儿我给你打饭来,想吃什么和我说,今天我请你吃。”
我感觉的很是不好意思,虽然刚才的确没吃上饭,现在也确实觉得有些饿了:“不用了,我……我一会儿自己去医院食堂吃吧,你这么忙……”
周惠打断我的话:“刚才送你过来的那几个人说了,你还没有吃过午饭。现在已经快下午两点了,医院的食堂早就关门了,只能我回家给你做饭,或者叫外卖。你应该知道现在叫外卖可不容易,这人心惶惶的,谁还有心思做生意啊。所以啊,只有我辛苦一下,给我们的金大才子做回饭了。”
她说着话就走了出去,竟然不再听我说话。我心里感动,也为周惠的心思细密而动容,这个周惠,可真是我所遇到过的最最聪明、最最心细的女性。她虽然算不上是万中无一的绝美女神,但因其长相清美,性格温和,待人热情,心思细腻,聪慧端庄,又是一位白衣天使,几乎也就是很多人心目中的女神级美女。
我对这位白衣天使也有好感,曾经一度认为她就是我心目中的完美女神,想要多和她接触一些。但是和她接触的多了,我才发现她太喜欢和我开玩笑了,而且又太聪明,所以我就觉得应该离她远一点了,毕竟太聪明的女人是很可怕的。
现在看来啊,还是我的经历太少,把一个人的外在表现看得太重,从而忽视了其内在的灵魂,看事情有些偏执了。其实周惠对我是很好的,无论是我第一次受伤住院的时候对我的照顾,还是以后每次和她见面的时候和我开的玩笑,或者是受伤的时候给我做的治疗,似乎都是含有一些的朋友之间的情谊的。知识以前我并没有注意到,直到这会儿,我才突然之间有了发现。
所以在她走出病房的时候,我发自内心地说了一声“谢谢”。
周惠回头一笑,并没有多说什么,出去给我做饭去了。
最近一段时间的混乱,使得很多的商家都关门大吉了,所以现在要在外面吃一顿饭是很难的事,毕竟比起赚钱来说,很多人都宁愿过平静的生活。
在这多事之秋,明哲保身,又成为很多中国人的选择,宁愿破财,也不要伤身,大多数人都是这样的想法。
我静静的躺在病床上,突然想起来老家的父母,于是摸出手机来给老家的父母打了个电话,知道老家并没有受到影响,心里略微的安定了些。
因为学校的规定,大张他们几个送我到医院之后就回学校了,我一个人呆在医院,其实很有些无聊。
同一个病房的那名同学在我到医院的第二天就出院回学校了。虽然马上就有新的病人住到了这个病房,但无一例外的,都是只住了一晚上就离开了。现在医院的病床相当的紧张,只要是病情不是必须住院治疗的病人,医院一般都会让其回去治疗,以腾出病床给真正需要的病人。
我本来也是要离开医院回学校休养的,但是周惠却说我的身体状况必须得在医院观察一周,所以就留了下来。
这几天一直是周惠在照顾我,她在百忙之中还给我做了好几次饭送过来,每一次都是美味佳肴,让我食指大动之余,也更是感激她了。
医院通知我的出院时间就是今天,所以我已经提前收拾好了自己的东西,只等办完出院手续了就回学校。这段时间的休养,让我的身体完全恢复,全身上下都充满了力量,似乎把前段时间因为受伤和献血而损失的能量全部补充了回来。
医院负责办理出院手续的人很快就给了我出院证明,于是我和周惠打过招呼之后,就独自朝学校走去。
校设医院并不在学校内部,二是在学校的外面独立存在,虽然也是学校出资建设的,但是具体的经营,却是医院独立负责的。
从医院到学校不到两分钟的路程,所以我很快就来到了学校的大门口。大门口的保安们依然是处于高度戒备之中,见到我的时候立即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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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保安上前大声喝道:“你来这里干什么的?”
我知道并不是每一个学校的学生保安们都认识,所以很是配合的摸出自己的学生证递过去:“我是这个学校的学生,大三的,刚从医院回来的。”
那个保安仔细地检查了我的学生证,然后打开了大门,放我进入学校。一边还拿出对讲机说道:“队长,队长,有一名外出去医院的学生回来了。”
听对方的那个队长说了一句“记下了”,然后我便大步的向宿舍走去,准备放下东西之后再去教室上课。
大学里上课时很随意的,就算是你偶尔旷课了,老师也不会太过严厉的批评,只要你能够修满学分就行。所以我之前去医院,到现在回来,并没有人给我打电话问我是什么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