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时候只是想转转身子,活动几下胳膊,可要是一个不小心,就像是被用针挑起了一片的筋肉,痛感便从一点倏的爆发开来。方才,他只是想弯腰够一下脚腕而已,右肩的抽疼教他不由得呲出了声。或是想要仔细看一看,许久不见光的双眼总是雾蒙蒙的一片。
喉间的涩味泛了上来,他咳嗽了几声,耳边又绕着她低咒似的:“这是第十一副……吃下去!连这几副都吃不下去,你还想做什么!”
“第一……第九……再来!”
想到这里,他实在是忍不住,捂住嘴干咳了起来。
在这样的生活里,他清楚的知道自己不应该奢求什么。只是每每心中忍耐之时,许下了些微小的心愿。
其中就有——见一见她。
见一见楚朝朝。
他知道,这不合理,也不应当。
他听过他们的很多事,也听过她的很多事。自从她跑去花楼,他又知道了她的好些事儿。
他……只是想见她。
心底总是觉得她与他们不一样,他想要弥补自己与她之间失去的时间——但又不知道这样做是为了什么,是想要得到什么。以至于最后,自己稀里糊涂到她的身边,成了一个侍卫。一开始想着在角落里看看她就好,但又忍不住想要帮助她更多。
木篱喘了一口气。
不仅是想要帮助她更多……似乎还想,得到更多。
他有些无奈得看着身下发涨的硬物。肉棒没有得到纾解,顶起了裤子,他现在怎么换姿势都不好挡。
想了想,木篱还是拉开了裤子:“哈……”
弄不出来。
他应该想谁——他又能想谁?
楚朝朝是他的妹妹啊……他怀着这样旖旎的想法,和他们又有什么区别?
“哐”的把头磕在了墙上,木篱抓了几把头发,一头扎进了屋外的河水中。
“呼……黎暮,你也疯了。”
意外的,在第二天,“去庄子上逛逛”这件事儿一下子被提上了日程——楚之衍和楚知安分别带了几个侍卫,加上楚朝朝,小枝和他。
总共倒是没几个人。
因为昨夜涂药的事儿,楚朝朝没有怎么睡好,在马车上也是一副迷迷糊糊的模样。她靠在楚知安肩上打着盹,楚之衍见到了,面上虽有不悦,但也算是默许了,自己看着账本。
他呢?
当然是在车外跟着车架罢了,那些都是他最后看到的景象。
车上……车下,他与她的关系,一直要这样下去么?
阿拓那里虽然暂时有阿泽照看着,可毕竟不是长久之计。
——自己到底想要做什么?
夜晚,再次将双眼蒙上黑布的时候,他依旧在想这个问题。
听从了阿泽的建议,他也吃了所谓的“助兴”的药。自己的血液再配上调制的药膏,总会早点调理好她的身体的……不再,像这样。
满面潮红,就算是努力的尝试着些蹩脚的方法,她还是无法纾解欲望。
木篱跪下身,小心得靠近她,说着与之前同样的话:
“对不起,小姐……冒犯了。”
带着凉意的指节抵在了她腿心的软肉正中。与淫液所带来的滑腻一起,搅弄出阵阵痒意。热潮仍是未散,膏体被涂抹在她的腿根处,虽然小核偶尔也被抚慰二叁,可她只觉得不够。
脸上的热度更甚,楚朝朝往下挪了挪身体,甚至抬腰想要自己碰触他的手指。能够做出这般行径,让她觉得自己已经是被热坏了脑子,但小嘴含住指尖的那一刻起——
“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