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只狐狸交给你了。记得,你欠我一个人情。"声音未落,柳杨的身影消失在原地。一边的男孩自嘲的笑了笑,一口喝干杯子里的酒。看了看一边还在昏迷的小狐狸,笑眯眯的走了过去。
竖日,冷艳被她那高昂的闹钟铃声吵醒,揉了揉惺忪的眼睛,疲倦的起床。不动还好,刚一动,感觉全身都异常的难受。就像被几十个人群殴了一样。强忍着疼痛睁开了眼睛,看到床前的条幅:"三年一百万,为了爱向前冲。"
咬了咬牙,为了一百万,为了心爱的男人,拼了命也要去工作的。冷艳下了床,简单的着装,转头望了一眼还在沉睡的小猪,唇边勾出一抹宠溺的淡笑。早饭就不吃了,给小猪放下一个馒头,又在盆里加了点水。准备妥当之后出了家门。
她刚刚离开,床上的小猪缓缓睁开了眼眸,若有所思的看了眼关闭的门扉。眸子里划过浓浓的疲倦。复又沉沉睡去。
冷艳到了公司,又开始一天的工作。奇怪的是,对于昨天下午之后发生的事,没有什么记忆,她是什么时候回的家,也不记得了。
但凭借一种奇特的直觉,似乎昨天发生了什么很重要的事。每当努力去想发生了什么时,脑子里又一片空白。而心却莫名的疼痛。那是一种绞着劲的疼。似乎像心脏病发的感觉,还会有种窒息般的憋闷感。
每当这个时候,冷艳都是尽量做深呼吸,让自己没那么难受。她不敢和公司的人说这些,一来她现在是试用期,随时会被开除的。二来,她以为自己是心脏病,如果让公司知道了,她会失去这次工作的机会。
她的父亲有心脏病,姑姑和奶奶都是心脏病去世的。因此她有理由怀疑,自己可能也被遗传了心脏病。
冷艳辛苦的劳累了一天,一直到华灯初上才完成了一天的工作,满身疲倦的离开了公司。一整天只吃了一个馒头,这会身体已经极度疲倦了。头晕眼花的回到了家,屁股还没坐热,房东便上了门。
"你该交房租了。"房东是个六十多岁的大娘,长了一脸的横肉,三角眼,嘴丫子冒着白沫。冷艳经常会看到她坐在街口和邻居口沫横飞的穷白话。
"嗯,我知道了。后天晚上给你。"房东算了一下,后天晚上刚好是冷艳房租到期的最后一天。点点头,转身离开了。冷艳疲倦的躺倒在沙发上,她还能住两个晚上。现在她根本没有钱付房租,后天早上她就打算直接搬走了。如果刚刚和房东说下个月不住了,这老家伙铁定马上就能把她赶走的。
人在异乡,根本没有那么多的道理可讲,尤其是对这种坐地户,地头蛇一样的存在。冷艳转头怜惜的望了望身边的小猪,可惜要和它分开了。虽然在一起的时间不长,对它还是很有感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