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乔郗没犹豫太久:等一下。
过了小半分钟,x经过变音器伪装的略显怪异的声音从手机那端传了过来。
大佬啊,我就不能拥有你的手机号吗?
江时也用了变音器:不能,他怕秦隐随时会出来,更没有跟他插科打诨的心思,你直接说你查到了什么?
x似乎笑了一下:那就要看大佬你想知道什么了。
说话的语气跟他这个人一样透着一种谜之讨打的气息。
江时眉目清寒,嗓音淡淡:你确定还要这样跟我浪费时间?
这也太不可爱了吧?
x也看了他的直播,他现在完全怀疑他跟yhum是两个人。
网上的yhum凶则凶矣,但也万万没有他这么不近人情啊。
我查出来的异常情况就一个。
x翻着自己收集来的消息:差不多就是去年的这个时候,秦家老爷子被确诊为了癌症晚期。
应该是考虑到公司未来和以后的遗产分割问题,秦氏上下对外把这件事瞒得密不透风,我看过他的病历单,算算时间,也没剩几天好过的了。
江时知道秦隐跟父母的关系比较淡,早些年因为出来打职业这件事更是闹得非常僵,但也拿不准秦隐是不是就是因为这个突然退了役。
江时:我知道了。
x:不过说真的,你家那位这半年的动作也不小,我看那架势,真有点他要吃独食的意思。
江时想起前一段时间他频频接起的电话,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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皱眉,没说话。
而且,我在查你家那位的时候还发现了一点不对劲。
江时知道他的话只说了一半,握着手机静静地等他说。
电话那边静默了片刻,x问:大佬,你到底想查什么,不说太详细,但也至少给我一个方向吧?
这也无可厚非,江时没再犹豫:我想知道他退役的原因。
x想了想:那你心里要有个底。
江时突然生出一种不好的预感:什么意思?
我就这么跟你说吧,我查到了现在的秦夫人虽然是他爸的原配妻子,但并不是他的亲生母亲,关于他生母的所有信息早就经过了特殊处理。
x:这肯定不简单,但跟他退役有没有关系,不好说,你还要查吗?
江时愣了好一会儿才消化了这段信息:查。
江时突然想,他知道那个人不是他的亲生母亲吗?如果不知道,那等他知道了真相,应该会很难过吧?
行,但是有一点得先说好,你真想让我查清楚,那可就得挖到根了,说不定还要追溯到他的小时候,你得给我时间。
江时也知道这其中的利害关系,没有强人所难,嗯了一声。
聊完了正事,x又按捺不住他那颗蠢蠢欲动的八卦的心。
对了,我去看了他那场直播的回放,大佬是真的牛逼,打脸也是真的爽,佩服佩服,不过你俩也太腻歪了吧?
他忍不住感叹:还亲死你,啧啧,他不会下来就按着你从头啃到了脚趾尖吧?
x本来只是在开玩笑,没指望大佬会回。
可江时不仅回了,好像还叹了一口气:没有。
x说着说着琢磨出不对劲了。
x:我听你这语气好像还有点遗憾?
江时慢慢地笑了。
x瞬间更好奇了:大佬,说真的,能不能透露一下,你俩到底谁压谁啊?
大佬也就长相具有欺骗性,还有影帝的演技,其实是个凶悍得不得了的主儿,他会心甘情愿地被压?
然而x没有得到大佬的回答,因为江时那边已经把电话挂了。
x:
大佬,好绝一男的!
江时很轻松地就推开浴室的门走了进去,整个浴室都充斥着湿蒙蒙的雾气。
秦隐面色诧异地回身,还没看清楚,江时已经抱着他的脖子缠了上来,闷闷道:一起。
花洒没来得及关,他的衣服已经湿透了,秦隐敏锐地察觉到了他现在心情不佳,没有把他推开。
秦隐不解地问了一句怎么了,不明白在他进来之前还挺开心的一个人为什么会突然委屈上了。
江时退开一些,很凶地瞪他一眼,一脸我很不高兴你快哄哄我的沮丧模样。
可惜此刻他柔软的黑发正湿哒哒地贴着脸,长而翘的睫毛上还挂着水珠,下巴尖都在滴着水,委实看不出有几分攻击力。
秦隐帮他去脱湿透了的衣服,江时张了张嘴,没漏出声音。
秦隐只好又问了一遍:怎么了?
江时别开目光,半晌,又朝他瞪了回来:想不通一些事,难受。
秦隐明白了:因为我?他觉得好笑,想不通可以直接问我。
江时似乎就等着他这一句话,没给他后悔的时间就立刻问:什么都可以?
秦隐低低地嗯了一声,又觉得诚意似乎不够,补充了一句:你想知道什么?我都跟你说。
江时直勾勾地盯着他,煞有介事地问:当初为什么退役?
教练知道,经理也知道,可是我不知道,你别忘了,江时与他近距离的对视,抬眼垂眸皆是盛气凌人,我是你男人。
秦隐没绷住笑了。
你不是偷偷问过邢郁?就应该知道,他其实什么都不知道。
江时抿了抿嘴唇,半晌没说出话。
秦隐没说错,他在加了邢郁微信当天就找他问过,偏偏那人一问三不知,而且以他那个智商来看,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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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是装出来的。
江时没想到他转头就跟秦隐说了,眯了眯狭长的眸,非常不满。
秦隐又问:为什么不直接来问我?
江时垂下眸,语气不太好:我上次问过你,你不肯说。
秦隐摇了摇头:上次不想说是因为觉得没必要,那些事情,我一个人知道嘶。
江时没让他把话说完,赌气一样,在他肩上留下了一个带血的牙印。
然而咬完他又非常懊悔,连忙低头,像小动物一般,轻轻舔舐他的伤口。
江时憋足了一股气,抬头看他,眼眶红红的,像是下一秒就能哭出来:你说不说?
秦隐被他磨得连脾气都快没了,眼底却一片冰凉:因为我需要时间,我想让一个人死,都死不痛快。
室内安静了好一会儿,热气已经散没了,秦隐静静地抱着他:吓到你了?
江时摇摇头:没。
他甚至没有问那个人是谁,他只是有点心疼。
江时很快就再次贴了上来:我在呢,他贴在秦隐耳边轻轻叫:老公。
秦隐打算抱着他去床上,江时不肯:就在这里。
他在这种事上一向直白且主动,跟平时害羞内敛的人完全不一样,跟他玩什么姿势都可以,像只能够勾魂摄魄的活妖精。
秦隐长这么大除了他没跟别人做过,不知道其他人在床上是不是也像他这样特别爱哭。
疼了哭,舒服了也哭,哭得秦隐什么理智都没有了,只想将他翻来覆去的吃个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