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萧将她抱下车,她也没有挣扎,感觉到他开了门,走过客厅,将她放到卧室床上,又走出去,浴室的水声响起,应该是在放泡澡的热水。
朱沫睁眼,察觉这里并不是咖啡馆。淡绿色的被褥有着青草的香味,床头灯光柔和,灯罩也是蛋壳青。
慕容萧进门。朱沫哑着嗓子问:“你怎么将我带回了你家?”
“我家不好么?总比你那破咖啡馆强。”慕容萧笑道,看她脸上仍旧有泪痕,伸手摸上她脸颊,拭去那片冰凉。
“难受吗?”他问,桃花眼中的笑意渐渐隐去,泛上说不清的情愫。
心上那个没有填补的窟窿又开始汩汩流血,朱沫痛得蜷缩起来,无声流泪。
慕容萧将她抱起来,揽入怀里。突然多出的依靠让朱沫的委屈瞬间泛滥,失声痛哭。
“我好难过,好难过。我是真的喜欢他,爱他。爱情不是给人带来喜悦和感激吗?为什么我总是觉得忧伤痛苦?为什么,慕容萧?为什么?”
他无法回答她,只能紧紧抱住她,桃花眼变得黯然。其实爱情不止会让人忧伤痛苦,还会使人嫉妒发狂。他也是最近方才知道。
“没有他不行么?”慕容萧问,“他能给你的,别人一样也可以给你。”
朱沫抬头,水光迷蒙的眼睛望住他,哽咽道:“你可以给我爱情吗?”
慕容萧心中一震,见她倏然摇头,眼神变得凄然。他按住她的肩膀,“你要,我便给你。”
他的唇吻上她略有些颤抖的双唇,柔软的唇瓣彼此摩擦。慕容萧食髓知味,这简单的亲吻竟然让他觉得美若甘酪,变得如同初经人事的毛头小子一般。
慕容萧从不是主张禁欲的君子,在性事方面向来放得很开,成年后玩过的女人更是不计其数,也亲吻过无数形态各异,柔软不同的嘴唇,但所有的都跟现在无法相比。
他感觉自己像即将溺毙的旅人,紧紧抱住怀里的朱沫,她是他唯一的稻草。
下面早已硬如烙铁,慕容萧将朱沫压在身下,探手伸入她短裙内,扯开内裤,抚摸上那处隐秘。
朱沫身子一僵。慕容萧感觉到了,探到小穴旁的手停了下来。朱沫的圆眼睛怔怔盯着他,眼角泪痕未干。
乘人之危么。
慕容萧有片刻的犹豫。朱沫已经开始去推他的手臂。慕容萧制伏住她,身体的欲望已经达到边缘,他的火热紧贴着她的大腿,迫切想要舒缓。
“给我好不好,小沫?我会对你好,比麦子期还要对你好。”他道,滚烫的呼吸喷吐在朱沫耳边,几乎将她灼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