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现实中的我确实名副其实的人间diao丝一个,混的实在不咋地,连万家乐都时不时地鄙视我。
那,这梦中的人,我怎么会觉得是我自己呢?
梦中的白衣女子静静地站立在一片血肉之中,静的像一朵白莲花,她垂着眼眸停了一会,我的视线却一直在她身上肆无忌惮地打着转,就好像色狼看到了小母羊,不仅要连皮带骨地吞下肚子里去。
“我明白了。”白衣女子没有抬头,突然就说了一句,不知道为什么天空中炽热的阳光突然就没有了,天空聚集了一大团一大团的阴云,阴云将阳光全部遮挡了起来,天地间变得有些阴暗,可阴暗中的白衣女子是唯一的发光体一般。
然后白衣女子的素手伸向腰间,将白色的丝绦腰带轻轻地一扯,白色的衣裙向两边分开,露出了白色的里衣,里衣的领口很矮,从我这里随随便便就能看到一大片春光,好像雪峰玉山一样,突然就横亘在了我的眼前,让我呼吸急促。
此时白色的外群突然坠落,落在了满地零散的血肉骨头上,鲜血子啊衣裙下面蔓延,却没办法浸透白色的衣服,不知道是用什么材料做成的。
然后白衣女子又开始脱里衣,只不过轻轻地一揭,就露出雪玉一般的身体来,那是比她的声音、容貌更加美丽的东西,也许一直都被保护的很好,今天却在最肮脏、最邪恶的地方,她大大方方地亮出了自己的身体。
她的肌肤仿佛是天底下最滑的绸缎,让里衣再也无法在她身体上挂住,纷纷坠落到地面上。
然后她从容不迫地躺在了地上的衣服上,雪白的**甚至还横在一些血肉之上,她对着我,淡淡地说了一句:“将军,请吧。”
她这是,把自己当成了一盘菜,还是?
但如她这般美丽的女子我从来没见过,只怕谁也不忍心真的把她吞下肚子里去,而是……
我的血液中被暴虐因子死死地占据着,白衣女子这番从容,也有些柔软、逆来顺受的感觉并没有引起我的同情,反而更加激发了我骨子里的暴虐,我哈哈狂笑出声,还沾满了血污的手在她雪白柔嫩的身体上拧了一把,她如同新雪一般的肌肤上,瞬间就多了一摸黑红色的血痕,仿佛肌肤上被开了几个伤口一般。
我不再多说什么,抬手开始脱自己的铠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