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一想,我也就平静下来,身子完全放松到后座上,靠在椅背上,假装没有看到付刚和张大师彼此往来的眼神。
汽车重新平稳前进,雨下的很大,雨刷不停地摆动着,将车窗外的水流全部都扫干净了,可是下一刻,马上又被水流给覆盖了。
电话铃声突兀地响起,是个女人的歌声,还挺缠绵的,付刚从兜里掏出手机接通了:“喂怎么了,有什么事?……什么……楼倒了没有,有没有伤着人?……你放心,正好我要去新月小区,记得把现场保护起来……”
放下电话,付刚皱了下眉头说:“新月小区那栋超高层的楼底下,突然塌陷了一个大洞,当时打地基的时候那块地方明明好好的,怎么就突然出来个大洞,小原那,你说这是怎么回事啊!”
这是考校我呢?
我见前排的张大师端坐不动,仿佛没听见这个事一样,我就打了个哈哈说:“那块地方本来就是个凶地,所以付总你才会得了那种怪病,而这次塌陷大洞,我想是因为盖这个高楼之前,没有给那快地除凶荡灵吧。”
“除凶荡灵?”
“对,一般来说,很多东西都有灵性,也许那块土地下面埋着什么有灵性的东西,对付有灵性的东西,若能镇压住,自然是以镇压为主;若明知道敌不过,却非要用那片地不可,就要供奉,就类似于旧事上供,祭祀那种感觉。现在我不知道具体那个地方到底是有什么有灵性的地方,但付总您无需害怕,只要我在,一定会保护您的安全的。”
付刚的眉头还皱得紧紧的,看了一眼坐在前排的张大师,但张大师并没有回头。
车子虽然开的不快,但因为突然的大雨,路上倒没有多少车,过了半个多小时,就抵达了新月小区还在施工的工地大门处。那里早早地就有人在等着了,看到付刚的车很快就敞开了工地大门,付刚的车直接开了进去。
停车后,有一个戴着安全帽,打着一把大伞的人来到了车前,看样子是个四十多岁的工程师或者监理之类的。
车门一打开,风声雨声就涌了上来,那人对着付刚说:“付总,我已经让建筑工人们全部回宿舍了,现在那里就有几个小组长,目前那栋楼还没什么问题,可我看那个大洞很大,地下应该塌陷的很厉害,这楼今天不倒,明天就……付总,您看要不要安排技术人员下去看看?”
“好,”付刚点点头:“那个高楼不能塌,塌了,一则影响我们的信誉,再一个,光金钱就是一大块损失。”
“好,”那人点点头,就要转身走,可能去安排技术人员了。
我对付刚说:“现在还能到楼上看看吗?或者我们跟技术人员一起下去。”
“我们?”付刚愣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