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王忠民,就是在这里看门的吧?
只是如果真的曾经有那么一个地方是用来迫害人的,为什么不毁掉呢?做这边的建筑商,毁掉不是更好,还费尽心思地藏起来,真是奇怪?
我想东想西的过程中,王忠民已经从卧室里出来了,看这速度,钥匙也没有藏到什么了不得的犄角旮旯里,难道还经常过去?不是吧,谁这么变态经常去犯罪场所缅怀自己的“丰功伟绩”啊?
“来,来,我带你们去。”王忠民在前面走,我和江心月跟在后面。进了电梯之后,王忠民直接按了地下负一层的停车场。
到停车场的时候,我正好到江心月的车上拿下一个大包来,主要是为了哄骗王忠民的,包里其实就是一大堆报纸,看着挺大,特轻一包,我有可大可小的乾坤袋呢,被包就是为了骗人的。
如今是半夜三更,停车场里亮着几盏昏黄的灯,挺满了在昏暗灯光下看上去黑乎乎的车子,一辆连着一辆,就跟一个个安静的坟墓一样。这样的停车场,半夜有人走过,还真得靠勇气。
下了电梯穿过整个停车场,在停车场的一角有一个小房子,就跟物业看门的小房子差不多,木头门,老旧的铁锁,门是锁着的,里面也没有灯光,黑漆漆的。
那个铁锁上面长了一些铁锈,但还没完全锈死,本来老旧的铁锁上,有些地方灰特别薄,好像最近刚有人摸过这把铁锁一样。在停车场的路人,应该没有这么好的兴致去把摸一把生锈的铁锁吧?
王忠民拿出钥匙来开门,我这才注意到他手中拿着的是一串钥匙,估计除了这扇门,还有好几扇门呢。
进了小屋子,王忠民没有亮灯,而是在进门处窗口下面的小桌子上摸索了一下,摸到了一个手电筒,到了开来。
刚刚穿过停车场,虽然一路都没有人,可王忠民还是特别小心的,又从小屋子里走出去,左右看了看,好像习惯使然一样,然后才郑重其事地关了门。
屋子很小,一眼就能看过来,窗口下是一张桌子,桌子下有个板凳,再没有什么东西了。手电筒的光芒在小屋子里一划拉,只能看到一大团一大团的灰尘在光束之间飞扬,江心月就有些嫌弃了,给我使眼色,估计是想自己去别的地方做运筹帷幄的诸葛亮呢。
我摇摇头,偷偷指向王忠民,如今可不是掉链子的时候,还指望着这人带我们进去呢。今晚这事还挺顺利的,可不能半途而废。我偷偷对着江心月做了个数钱的姿势,江心月耷拉着嘴,勉为其难地同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