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个叫的那人你知道吗?”
“?可能有那么个人,但那时候好几个姑娘,我也不知道是哪一个。”
“那几个男女最后都哪去了?”
“最后挣了足够的钱,老板就想洗白了,改邪归正了,就把这地方给停了,但摊子里那些人,不重要的那些,就在最后一笔生意里都被弄死了,也卖了器官,我因为胆小听话就被留下来了,继续当个看门狗。”王忠民自嘲地笑笑:“我也就这一点价值了。当时没有女孩子留下来,应该,都死了吧。”
挺悲凉挺可怜的一个故事,为了钱,郑老板他们一帮人也真是丧心病狂了,还都是好好的健康人打晕了就运到手术台上活活地解剖了,这死去的人,怨气得多大?我看了一圈没发现林强生,也没看到别的地方有人,转头问江心月:“不是说有个人吗,在哪?”
“不在这一间,在另一间。”江心月向门外指了指。还两个手术室,看来这个地下黑市规模真是不小,怪不得郑老板能开那么大夜总会,还做开发商开发房子,这得多少条人命啊?我走向摆着的另一间,里面也有几张血迹斑斑的铁架子床,其中一个铁架子床上好像躺了一个人,上面盖了一层白布,连头带脚,全部都盖了起来,死的还是活的啊?
我急了,连忙冲过去,一把掀开了白布,露出来一张人脸来,正是林强生。不是吧,死了?我吓了一跳,连忙去摸林强生的胸口,这一摸,才缓了口气,还好还好,心还跳着呢,没死就好。这是,昏迷了。我摇晃了一下林强生,林强生也没反映,翻了翻眼皮,还是没反应,一副半死不活的样子。我对江心月摆了一下头说:“过来看看,怎么样了?”
这些门道,江心月久经沙场,比我熟练的多。
江心月翻了个白眼说:“合着还敢支使自己的老板。”“这,这里怎么还有个人?活的?”
王忠民也跟了进来,看到林强生很有些吃惊。我没回话,江心月虽然损了我一句,却还是走了过来,把白布全部掀开,将林强生翻来覆去地看了半天,说:“没事,就是被鬼迷了心窍了,但这人身上有东西护着,所以只是普通的昏迷,魂魄什么的都没事。”
“那怎么才能清醒过来?”我问江心月。“简单啊。”江心月的眼波滴溜溜我脸上一转,似乎带着娇媚的笑意,她说:“你听说过睡美人的故事吗?亲他一口就醒过来了!”尼玛,你玩我呢!让我亲个男人。我的脸色瞬间就沉了下来:“江心月!”江心月“咯咯”地笑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