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锁上了,那,那为了什么,难道,难道非得让我们看他们杀人越货吗?”马春花明显害怕了。
“也许,他们不光想让这个女孩殉葬,也想让我们所有人殉葬。”
“啊?!你可别吓唬我啊!”
马春花被我吓坏了。
我们两个说着话的时候,台上的更加热闹了,竟然打做了一团,一问旁边的人,原来是刚刚那个被折断了胳膊的男人不断的嚎哭,加上女孩的嘶喊,终于将刚刚一直垂首坐在椅子上的抱着骨灰盒的黑衣女人给惊动了,那黑衣女人一抬头看到穿婚纱的女孩突然疯了一样跳起来,口中凄厉地呼喊着:“贱人,小贱人,如果不是你,我那么优秀的儿子怎么会死,怎么会死?你个小贱人!”中年女人一只手紧紧抱着骨灰盒,一只手毫无章法地伸过去揪打穿婚纱的女孩,女孩头发被揪住,本来看上去就痛苦不堪的面孔变得更加的扭曲,女孩的双手被绑在身子后面,没办法抵挡,只能胡乱地摇摆着身体去躲避攻击,那两个黑衣男人还配合地扭曲穿婚纱女孩的身体,让那个黑衣女人任意殴打。
这,实在是有些说不过去了吧,刚刚想上去英雄救美还完好无损的那个人虽然有些害怕,还是凑了上去,想要制止台上这种一边倒的殴打,从后台又冲出几个黑衣人来,将那男人一脚踹到地上,那本来就犹犹豫豫的救美行动又被终止了。
我有点看不过去了,就站了起来。马春花坐在我旁边,急忙过来拉我衣角,小声说:“你赶什么,没看到他们多少人啊,坐下,坐下。”
台上的黑衣人都看到我站起来了,却只是淡淡地把我扫了一眼,就别过眼去了,看来是根本就没把我放在眼里。
“快坐下,快坐下。”马春花使劲扯着我的衣服将我向下拉。
我拨开马春花的手,不紧不慢地向台上走去,直到走到跟前的时候,那几个黑衣男人才正眼看向我。
我先将胳膊歪了的男人扶起来,伸手一摸,手臂被卸下来了,怪不得疼成这样,我伸手“嘎嘣”一声将他的胳膊合了上去,他惨叫一声,总算卸掉胳膊的疼痛被缓解了。
我对另一个人说:“扶一下去,坐着休息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