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孙卿婵快马加鞭回到大营,下了马还未走几步就听见大帐内玉柔的哭声。
“榕哥哥,你怎么样啊?你不要睡过去,好不好?”
长孙卿婵脚步一沉,看来这军师的伤势有些严重,不然也不至于昏睡过去。
掀帘进入大帐,众族长与郎中都在,玉柔在慕容天逸床榻前哭的梨花带雨的。
“他怎么样?”长孙卿婵清冷的开口。
那郎中看了长孙卿婵一眼,缓缓说道:“军师从后背中箭,箭从左胸而入,不过未伤及五脏。
但是,军师之所以陷入昏迷,乃是因为箭上有毒。”
长孙卿婵眉头一蹙:“箭上有毒?那可有破解之法?”
那郎中一叹:“唉!有是有,不过……。”
“不过什么?”长孙卿婵接口道。
“如果要治疗木军师身上的箭伤必须有天阳金创膏,可是我们柔然部条件有限没有此药。
据传闻,这是大燕宫廷御用的药品,民间极难见到!”郎中开口道。
闻言,长孙卿婵一愣,轻道:“天阳金创膏吗?我这里刚好还有一点,不知是否够用?”说着就拿出了一个精美的小玉瓶。
郎中接过玉瓶,打开瓶塞放在鼻尖轻嗅,点头道:“正是此药,没想到长孙元帅竟有此药,当真是太巧了。”
玉柔听见两人的对话,连忙跑过来说道:“先生,榕哥哥有救了是吗?”
郎中点点头,开口道:“是啊,这要多亏了长孙元帅!”
长孙卿婵摇摇头,清冷开口:“应该的,军师本就是因为我而受伤,我就算想尽一切办法也要救过来军师!”
玉柔眼泪刷刷的流下,抽泣道:“谢谢你,卿婵姐姐。”
长孙卿婵见玉柔如此模样,心中一软,上前搂住这女孩儿,轻声道:“玉柔不哭了,如今我们有了药品,木军师一定会平安醒来的。”
玉柔擦去脸上的泪痕,轻轻点头:“嗯,榕哥哥一定会醒来的。”
…………
出了大帐,长孙卿婵立刻便前往监狱,到了审问今日那个战俘的时候了。
叫上李虎等人,一起前往审问。守卫打开牢门,只见被俘的拓拔松被五花大绑在木架上。
迎着昏暗的油灯,那拓拔松已没有了白日的英姿飒爽,头发散乱,衣衫褴褛。
拓拔松见长孙卿婵过来,冷冷开口道:“哼!你就是长孙卿婵吧,白日没有杀掉你真是你命大。
现在我落在你手中,要杀便杀,要剐便剐,不用如此折辱我!”
见此人被俘还如此狂妄,李虎心中大怒不已,立刻挥出手中的鞭子,抽到拓拔松的身上。
“啪……啪……啪”三鞭抽出,拓拔松痛的直叫。
长孙卿婵挥手制止李虎,开口道:“我问你,你们的援军还有几日能到来?”
拓拔松冷冷的一笑:“想知道?我呸!”
长孙卿婵冷笑道:“呵呵,还挺有气节,既然你敬酒不吃吃罚酒,就别怪我们无情了!
李虎,上大刑!”
闻言,李虎拿起烧红的的烙铁,一步步走进拓拔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