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转身,见炎卓熠斜靠在门前,还是那副似笑非笑的神情,心下一个寒颤,今儿怎么就招了这位爷了…
“你…”我一时不知该说什么,说了一个字便不知怎么接下去了。他也不急,等着我将这句话说完整。“你”了半天终是问了个:“你怎么来了?”问完我就后悔了,这是他的府邸,就算他此刻跑到房梁上躺着那也是他的自由。
他将手往胸前一放,刚才还在笑的脸立马作痛苦状:“我这儿疼…”
我哑然,心想这位爷是不是发烧了,第一次见他这种不正经的样子,或许是瞧着他正经的样子多了,眼下他的不正经倒让我不得不正经,忙上前摸了摸他的额头,再摸摸我的额头,明显不是一个温度的反应,果真是发烧了!
于是便很没脑子的又问了一句:“你还有哪儿疼?我帮你瞧瞧。”
炎卓熠将我在他身上乱扒的手抓住,我挣开,很正经地又摸了摸他的额头:“难怪说胡话,发烧了就乖乖让本大夫瞧瞧。”他愕然,再次将我放在他额头上的手抓住:“怎么就断定我发烧了?”
“难道不是吗?一来就说着胡话,而且…明显比我的温度高了许多…”说到后面我的声音越发小了,小到我自己都快听不清了,亏我自己还整日翻着医术,学艺不精!学艺不精啊…
..(風雨小說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