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庭姝知道这轻浮男人说的话是不可信的,他也许和很多女人都说过这样的话,再说,她与他才见过几面,怎么就到要生要死的程度,简直拿人当傻子,可是不为何,她还是因为他温柔的语气弄得心慌意乱。她努力维持冷静,当做没听见他前面的话,只回应后面的话:“我没有怕您。”
江宴很擅长顺势接话,“没有的话,就留下来陪我一下,好么?”他的语气很轻柔,甚至带着一丝乞求。
温庭姝担心他会对自己做出一些事情,本想离去,可见他一再忽略自己的伤势,他脸色很苍白,实在放心不下,只能选择留下来,想再劝他一番。
她点了点头,努力稳住心神不被他暧昧的神情举止影响。
江宴唇角扬了起来,愉悦道:“既然留下来就把斗篷脱了吧,你不热么?”说着好心地伸手替她解开斗篷系带。
温庭姝因为他突然的倾身而来,而慌乱无措地往后瑟缩,身子却往后倒去,跌在引枕上。
江宴俯身凝视着她,一手撑在她的腰侧,只要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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往里靠一些,便能触碰到她,另一手仍放在她斗篷的系带上。
温庭姝面红耳热,心口如小鹿乱撞,“我……我自己来。”温庭姝慌乱地伸手却不小心碰到他滚烫的手,吓得她又连忙缩回手。
“抱歉,我不是故意的。”
这一触碰,温庭姝觉得他烧得真的很严重,甚至怀疑他如今神志不清了。
“没关系,我相信你不是故意的。”江宴凤眸紧攫着温庭姝的目光,温庭姝感觉脸颊发烫,不由红着脸偏了偏脸,不敢看他,且屏住了呼吸。
江宴轻笑,手以一种缓慢得令人窒息的速度替她扯开斗篷系带,明明只是一个很简单的动作,被他做出来却好像在故意勾引人似的,让人禁不住心跳加速,温庭姝感觉再也待不下去,不然有可能真会发生什么事。
“江世子,我觉得我还是回去吧。您一定别忘了看大夫。”说着下意识地推开他,慌忙起身,身后却传来一声闷哼,她一回头却见江宴捂着肩膀的位置,皱着眉,像是十分痛苦的模样。
温庭姝一慌,又急忙回到他身旁,担忧地问:“你怎么样?有没有事?”
“温小姐,你真是不知世人之恶,轻易地相信别人,这下你彻底走不掉了啊。”江宴手轻环向她的腰,将她托向自己,凝望她的目光忽然变得有些自嘲,“记住了,不要太相信我。”
温庭姝有些生气他故意骗自己,可是顾着他的伤势,还是不敢挣扎,而且不知为何,她感觉此刻的他似乎很悲伤,让她禁不住有些心软,然而她在心底告诫自己不可如此,而且他的话真的很伤人。
“你放开我,我要走了。”温庭姝尽可能表现出很严肃,很不容侵犯的模样。
但她轻细的声音显得她的抗拒很无力,江宴手抚上她的脸,拇指轻轻地碰着她的唇,“你真的要走?要把我一人丢在此处?我会痛苦而死。”他声音低低的,听着很悲伤。
明明他已经叫她不要相信他,可她还是因为他那充满着绝望的语气而感到心疼,甚至忘了他越来越出格的举动,“怎……怎么可能会死掉?”
她未经过真正的情爱,的确如江宴所说,很容易就会被骗。
“会的。”江宴神色认真道,“你回去的话,我就不看大夫。”
他的一句话令温庭姝瞬间感到惊愕,不觉提高声调,“你怎么能这样?”这太孩子气了,竟然用自己生命作为要挟。
江宴眼神专注地看着她,见她没有抗拒自己,试探性地揽住她的腰肢,在她耳边缓缓引诱:“所以留下来陪我,我真的很…寂寞。”
灼热的气息扑进她的耳朵里,温庭姝感觉耳朵麻麻的,禁不住脸红耳赤。
“不行,不行的。”温庭姝感到有些害怕了,可是又不敢拼命的挣扎,也许是太过于羞耻,她的声音反而有股欲拒还迎的感觉。
江宴没有理会她的抗拒,将她打横抱起,朝着床榻而去。
“江世子,您冷静点,不可以这样。”温庭姝急得叫道,他不是受伤了吗?为何还如此强劲有力。这个认知瞬间令温庭姝紧张恐惧得浑身轻颤。
第24章眼泪
“我就是卑鄙无耻……
江宴将温庭姝放在床榻上,温庭姝面红耳赤地挣扎着要起来,江宴却握着她的肩膀,粗暴地把她推倒在榻上。
江宴倾身而上,温庭姝还想要推开他,江宴握着她的双手,禁锢在她的头顶,俯视她的目光透着一丝阴冷,“明知道有可能会发生这样的事,为何还要过来呢?”
他的目光逐渐多了恨意与痛苦,让人温庭姝不由感到害怕,她觉得自己没有招惹到他,他为何会用这般眼神看自己?
温庭姝真怕他会侵犯自己,她使劲挣扎,不愿意相信他是卑鄙无耻之人。
“江世子,您冷静一些。”两人拉扯间,有鲜血从他的伤口透出来,触目惊心,温庭姝瞬间一慌,不敢再挣扎,他都这般了,竟然还想着这种事?
“江世子,你的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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口又流血了,需要止血。”温庭姝语气不由多了几分担心。
“就算是害怕,也忍不住地担心我,你是钟情于我的吧?”江宴根本不理会自己的伤口,他似乎感觉不到痛,面上甚至浮起一股怪异的愉悦之色。
“江世子,请您不要曲解我的意思,这仅仅是对救命恩人的关心。”温庭姝无奈地任由他伸手抚摸自己的眉眼,脸颊,浑身禁不住紧绷着。
唇在他的轻轻抚摸之下,难以控制地微微颤抖,像是在诱人品尝,“为何要忍耐,为何不跟随自己的心?向我敞开你的心和身体。”江宴捏着她的下巴,欲吻上去。
温庭姝偏脸,随后在江宴冷冷的目光下,以一种哀求的目光看着他,颤抖着身体道:“江世子,求您不要再逼迫我,我先前便与您说话,我与你绝对不会做出出格的事情来。”温庭姝感觉被逼到绝路。
江宴凤眸骤冷,捏着她下巴:“你就如此不可侵犯么?”
温庭姝被他的神色吓到,眼睛泛红,“江世子,您这会儿有些神志不清,我相信这不是你的本意,您不是卑鄙无耻之人。”
江宴怔了下,随后像是听到了极好笑的笑话,“还是这么相信我啊?”他语气亲昵,下一刻又冷了神情,“很抱歉,你猜错了,我就是卑鄙无耻之人。”
言罢,江宴再次禁锢住她的双手,放肆地俯身,唇贴上她的耳朵,轻啮着,温庭姝浑身起了一阵鸡皮疙瘩,她恐惧地挣扎着,却无法挣脱。
就在他吻上她的脸颊时候,他尝到咸苦的泪水,江宴动作停下,怀中之人瑟瑟发抖,满脸泪痕。
江宴不觉恍惚了下,随后抬首伸手拔去她头上的一只发簪,猛地刺向自己的手臂。
温庭姝被他一突然的举动吓得停止哭泣,看着他手臂上的血一滴一滴掉下,温庭姝慌忙坐起身,抢过他的簪子,想去帮他检查伤口,“江世子,你没事吧?”
刺激的疼痛传达过来,江宴这才恢复清醒,粗暴地将一脸关切之色的温庭姝推开,随后从床上起来,走过去打开了门,冷冷地看着她:“温小姐,对你做出这般无礼的事来,是我不对。你快走吧。”
他这是在赶她走?温庭姝看着他冷漠无情的表情,只觉得像是被人从头到尾泼了一桶冰冷的水,面色惨白,浑身止不住的发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