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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解决不了的事,女人轻而易举就解决……
坦白说,这感觉对男人来说,糟透了,对一个之君来说,气炸了。
绷着脸的歌舒捷,一肩各扛了一个大麻袋走进穹庐,一看到庐内多了七八个碍眼的箱子,碰碰____俩声,肩上的两大麻袋应声掉到铺地的毛毯上,眉头纠结,拉开矮衣柜第一层抽屉。
吓!
怎么全是女人的肚兜?
再打开矮衣柜旁边长衣柜的门…..
吓吓!
怎么全掛着女人的长裙?
他宝贝的内衣裤、他心爱的战袍跑哪去了?
直瞪着在眼前微笑的知音,头顶上的烟火彷彿被浇熄般,衝不出穹顶,把整个穷炉烧得精光,歌舒捷觉得很窝曩,才五天不见,他居然有点想念那张天真无邪的笑脸,为什么她总是那么快乐…..那么平静……
「辛苦了,大君。」她看似笑容甜美,心里其实很紧张。
「少来这套妻子对丈夫的问候,」他轻蔑地撇了撇唇。「妓女!」
妓女还有另一种说法____神女,只要当自己是神,她就不会那么难受了。
知音背过身子,穹庐正中间掛着铜壶,壶下有少许烧红的炭,壶内是香喷喷的奶酥茶,这炭和茶都不是她弄得,是乳娘在庐外生好了火,煮好了茶,她只负责把烧炭夹进来和提铜壶进来。
谨守没大君的许可,任何人都不进大君穹庐的规矩。
「大君,喝茶。」斟了杯,拖着圆盘端上。
「妓女都是这样招呼客人,你还不赖,懂得这招……」嗤地一声,褐色茶液溅到地毯上。「热天容易上火,你拿烫茶给我喝,想害我嘴皮长水泡是不是?」
「我来吹凉。」她急切。
「喝你的口水,格奶奶的,我才不干。」
「那就搁着让茶自然凉,我去拿块布来擦地毯。」
酥奶茶一点也不烫,温温的,很顺口,如果不刁难她,那哪叫羞辱!
看她出去,看她回来,看她蹲着,小心翼翼地擦拭毛毯上的茶渍还真像个贤慧的「妻子」…….他猛地甩头,把那可怕的字甩出脑外。
「怪了!」之音惊呼一声,引起他的注意。
「你是怎么擦的?怎么越擦越脏?」一点点茶渍糊成一团污。
「不晓得。」她还在纳闷,手上的布已经被他抢走。
「布要沾些水才能擦,不能乾擦,我是男人都知道……笨女人!」
暴怒的他看着轻咬指甲的她,脸上泛着一小片羞涩的緋云,红而不艷。
怎么骂她都不生气,难道非要用拳头打……算了算了,歌舒捷往柔软的毛毯上一坐,双腿伸直,骑了两天的马,脚筋硬帮邦,想叫她来搥搥脚,可又怕粉拳一落
,又酥又麻,他可不想「卖力」满足她。
「那条毛毯呢?」看他气消了,知音胆子大了起来。
「哪一条?」他不耐烦地咕噥了一声。
「五天前……铺在…….床上的那条。」小声支支吾吾。
「扔了。」他的声音也很小,说谎心虚的表现。
其实是拿给塔葛尔看,塔葛尔当下就扔到火堆里,化成灰烬。
那条毛毯上有羞辱的记号,为了证明他有确实执行计画,才会给疑心病愈来愈重的塔葛尔看,没想到那傢伙说一大清早看女人的秽物____触霉头!
处子血很珍贵的,怎么是秽物?实在搞不懂?,
「为什么要扔掉?」她惊讶。
「脏了。」他更不耐烦地咕噥一声。
「洗一洗就乾净了。」好好的毛毯扔掉,会遭天谴的。
凭她的笨拙,只会洗成血毯。「那条毛毯洗不乾净,留着也没用!」
「可我想要……」留下来当纪念品,收在箱子里,不占空间,未尝不可!
「女人!你再囉嗦一个字,我就给你一拳!」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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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出去,脚反倒先踢了出去。
一脚踢破并放在地毯上的两个大麻袋,滚出好几根____
小黄瓜和胡瓜!
知音不解地问。「买这么多小黄瓜和胡瓜干嘛?」
「小黄瓜和胡瓜还能干嘛?」他没好气。「当然是拿来吃啊!笨女人!」
「吃?谁吃?大君爱吃小黄瓜和胡瓜?」生吃脆脆的,煮熟了软软的,只是水分多了点,还不如喝酥奶茶好,又甜又香的滋味瞬间滋润喉咙。
俊脸上的湛蓝眼眸里,或多或少也有些不解。
「是你说你想吃。」
「我有说过?甚么时候说的?」
「五天前,你一下说小黄瓜,一下说胡瓜,不就是想吃小黄花和胡瓜!」
「不是…….大君误解我的意思了。」他低下头,摇摇头。
那晚,鱼水之欢,第一次是懵懂无知,第二次是迷迷糊糊,到了第三次就全明白了,就着穹顶的月光,让她看清楚男性象徵是怎么进入她的娇躯里……
第四次,大君就更过分了,抓着她的手握住硬挺……
呼~~~~好热~~~~
脸颊烫得可以煎蛋了!
歌舒捷逼问,「那是甚么意思?」脸红的女人有股让男人心动魂迷的魔力。
水灵灵的乌眸盛满欲语还休的怯怯,瞅着那双漂亮的湛蓝眼眸,小手揪紧胸前的衣襟,砰砰跳的心儿,那晚的误会,不要说解释,莲说都说不出口。
呃呃……嘴角溅起一抹神秘的微笑。
你专程去喀喀达,就为了买我想吃的小黄和胡瓜啊!」
「刚好看到,我才没那么间,大老远跑去当挑夫。」
越描越黑,知音的笑容也越来越灿烂,简直像唇边咬了一朵勺药。
「你把我的话一直搁在心里头……」感动不已。
「刚好想到。」
「这么多,两个人吃不完,放坏了可惜,不如分给大家,」这里是大君的穹庐,不是公主的寝宫,她只能提共意见,不可以作主。所以知音聪明地补上一句。「大君意下如何?」
「我辛辛苦苦……」虽然露了口风,但歌舒捷还是面不改色。「我是说大家分不够,分给穷苦人家就行了,晚一点,我再叫塔葛尔来跟我一起扛……」突然收住口,跟她说得愈详尽,愈像向公主秉告的臣子,而不是大君。
那神祕的笑飞上乌眸,月下的水潭,波光瀲灧。
她懂了!全都弄懂了!
不拜堂成亲,羞辱她是个晃子,其实大君是捨不得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