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俨温柔哄了许久,他没哄女孩子的经验,只能一声声地撒娇求饶,到最后陶亦桑终于肯理他,略带委屈地:“嗓子疼——”
江俨见状,忙贴过去,温声道:“那我帮你吻吻好不好?”
陶亦桑愣了下,眼睛瞪大,似乎不相信自己听到的话,然后眉头一皱,又委屈起来,这下声音带了哭腔:“江俨,你怎么这么无耻啊!”
平白挨了句骂,江俨也愣了,他看着又埋头生闷气的陶亦桑,略品味了下,终于明白她理解错了自己的话。
天地良心,他说的“吻吻”,真的单纯就是吻吻脖子,不过……江俨的视线滑了下去,落在她紧夹着的两腿之间,心想倒也不是不行,反正又不是没吻过。
陶亦桑知道江俨的舌头有多灵活,每次接吻,简直就是个滑不溜球的小鱼儿,但当他沿着小穴打转的时候,她还是忍不住倒吸一口凉气。
它那么柔软,又那么湿滑,像个调皮的小精灵,使劲往里钻,仿佛对里面的天地好奇极了。
陶亦桑忍不住抬起腰,让它进得更深,甚至不停地调整角度,好让它探索更多的地方。
舌头只是第一波,等她流得差不多了,手指立刻取而代之,这次往里进得更深,他指腹粗粝,摩擦着她身体最柔软的地方,快感只能用气势汹汹来形容。等她能轻松容纳两根手指,江俨遍毫不犹豫地抬起腰,虚跪在她腰侧,让早已硬得不行的性器顶了上去。
手指每往外抽一分,它便往里进一寸。
如果江俨在古代,一定是个非常擅长领兵作战的将军,简直步步为营、谋划千里。
陶亦桑渐渐忘了疼,咬着自己食指关节,将自己交到江俨手上,任由他揉圆搓扁。
窗外夜色渐渐深了,但大街上依然热闹,来来往往的车辆打着暖黄色的灯光,在红绿灯的指挥下走走停停,一派井然有序。
有时等了两个红灯还过不去,干脆降下车窗,和旁边同样命苦的车主攀谈起来,一时间除了风声和车辆启动的引擎声,还多了人的笑声,端是一副热闹的人间烟火气。
但旁边这栋楼里,不知哪一层哪一个房间,里面的一对男女对此浑然不觉,也全然不感兴趣。他们像这世上最认真的学生,用手、用舌、用自己身上每一个器官,在对方身上探索、纠缠。
直到筋疲力尽。
因为第二天就是周六,不必早起,也不用上班,于是他们理所应当地将今夜的每一分每一秒都发挥到极致。
最后实在累极,江俨只能半躺在她身后,让她侧着身子,锢着她的腰,然后下半身深深浅浅地顶弄,好省些力气。他们的身体几乎到了极限,陶亦桑像是坏掉了一样,几乎每隔几十秒就能高潮一次,她想跟江俨说不要了,但张张嘴,已经发不出一丝声音。
第二天两人一起睡到日头高照,早上江俨被外面车流的声音吵醒,迷迷糊糊醒来,才发现自己竟然还在她体内。他慢慢往外退,刚动一下,立刻疼得嘶了口气。
等拔出来才发现,居然磨破了皮。
转念想到陶亦桑,立刻凑过去看,用手指将她撑开,发现里面软肉朝外翻着,上面还挂着些半干的液体,看起来可怜极了,也色情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