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柔,却带着些许霸道。
白彦走后,女人的脚步被胶水黏住一般钉在墙角,再没跟上去。只是穿帮之后又被说教,这让她恼羞成怒地险些把相机摔碎。最后忍无可忍,打算把这件事写成一个带照片的爆料,投给网上的几个营销号。
只是在这之前,电话却突然叫了起来,是白彦准备开除的小冰。他坚持不承认泄露了白彦的行程,正苦恼着请求公司彻查,不要武断地开除他。于是他打电话要求女人马上停止偷拍,不然这头被抓到了,他的工作就会彻底歇菜。别说被炒鱿鱼之后断了白彦这条偷拍线,他泄露艺人隐私,留下这个案底之后,再要进业内的公司也是几乎不可能了。
可,可我已经被发现了女人怯生生说出这个事实,成功让对面的人瞬间爆炸。
本来以为能靠着白彦发一笔横财,没想到第一次跟踪就被正主发现了,金山一下子坐空,两人自然愤怒又焦虑,在负面情绪的交缠下,二人紧接着就陷入争吵。
反观白彦,解决了心头之患后心情瞬间愉悦不少。
他接着去隔壁的手工馆挑了个纪念品,那是一个价格不贵但是很有苏黎世韵味的3d立体贴纸,可以贴在冰箱上。
虽然淘宝上一抓一大把,但是自己在欧洲实体店买的,寓意还是不一样。
从手工馆出来时,阳光仍旧明媚如初。甚至在时间的推移之下,颜色越发浓烈。看起来,今天的夕阳应该会很不错。于是他买了一扎啤酒,盘腿坐上苏黎世湖边的一根木桩,眺望远方的水天一线。
他有些讶异,因为在夕阳烧红的半边天里,出现了一片云。
度假三天,这是他第一次在苏黎世的天空看到云。之前他走走停停,天空都宛如一潭湛蓝的水,没有丝毫杂质。现在突然出现一片薄云,且在夕阳的照射下透着淡红的颜色,宛如少女偷吻爱人时的唇,这让他很是欣喜。
他没有带相机的习惯。因为拍照会耽误他的时间,这样自由的纯净的景色,他一秒钟都不愿意浪费。
hey,man.
待夕阳快要褪尽时,身后突然传来一个声音。他回头,是个十六七岁的欧洲姑娘。
excuseme?
白彦发誓,这是他最流畅的一句英文。
在国外,这句话可以是借过,可以是劳驾,可以是不好意思,还可以是没听清麻烦再讲一遍。以及现在这种,突然被人叫住却一头雾水的情况。
其实他如果在国外生活过一段时间,第一下出口的多半会是问好,譬如hi,madame。不过对方好像并不介意他不熟练的口语,甚至,还送上了白彦在苏黎世的第一份惊喜。
也是唯一一份。
作者有话要说:细心的盆友已经发现老攻了(*/\*)
打个广告嗷~专栏的预收文《我被霸总缠上了了》【娱乐圈】【abo】,文案如下:
付聆为了躲狗仔,藏进了垃圾库。却没想到被一个失忆的男人标记了?!而且,还跟大狗似的粘着他不放?!
付聆:甩掉你!
付大:标记你~
付聆:我躲!
付大:我跟~
付聆:我操!
付大:是我来操。
付聆火了,破口大骂:你他妈要跟到什么时候!滚啊!(打一架吧大块头!)
付大却嘴唇一瘪,嚎啕大哭:聆哥你别不要我
后来,付大恢复了记忆,是个大大大大老板,付聆看机会来了,老板你好,老板再见!
许冠容冷冷道:你敢走试试?
付聆解释:不是说你现在没有付大的记忆了吗?我自动清理,主动消失哈!
许冠容邪魅一笑:男人,你成功引起了我的注意。
前期忠犬黏人后期高冷冰山攻既克忠犬又克冰山敢爱敢恨受
我觉得好像天要塌了。付聆心力交瘁地说。
付大站起来,两手高高地举过头顶,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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憨地说:
我帮你撑着天,不怕。
我觉得好像天要塌了。付聆心力交瘁地说。
许冠容二郎腿一翘,慵懒地说:
蠢男人,我喜欢。
付聆:
且看我们付聆如何跟这两个男人撒狗粮吧!
第3章
少女递给他一张画,那是一张速写,是他刚才抱膝望着天空的样子。少女的笔触很不错,虽然没有反复用工笔雕琢的那种细腻,但线条行云流水,简洁大方,十分有风格。最重要的是,把他的特点抓得很真切。
比如,自己这对眼尾微微上翘的桃花眼,以及,顺着眼尾弧度的浅淡的痣。
白彦很喜欢。
他看了眼少女原来坐的位置,有一个一幅画十法郎的小牌子,于是他掏出钱包,打算支付这笔意外的惊喜。
却被少女制止。
it'sforyou.(这是你的)少女表情恬静,顿了顿,又补充到,foryoureyes.(为你的双眸)
白彦笑了,艺术是无价的,一颗美丽的心灵更是千金不换。但十法郎是少女应得的报酬,故他仍从钱夹里掏出一张纸币,放到少女手中,笑着说:
it'sforyou.foryourart.(这是你的,为你的艺术)
如果口语再好点儿,他可以说得更浪漫。
金色的阳光铺满四四方方的格子砖头,颀长的影子在地上慢慢游走。天空用这种方式亲吻大地,这是艺术的邂逅。
白彦迎着湿润的风,心里软软的,如早春破土而出的嫩芽。
手机却在这时震动了一下,是条短信:
哥!你居然没有怀疑我!我太感动了吧!!!
是陈小信那臭小子,现在处理完了偷拍的事情之后,估计在为这次的信任感激涕零。
白彦十分淡定地回过去:
你没那脑子。
看到这句话,正兴奋地握着手机的人一僵,方才的感动荡然无存。
航班计划是在下午一点起飞,算上时差和航时,回国刚好早上七点,是收拾一下可以投入新工作的时间。所以,赶这趟航班的人会用飞机上的大部分时间来倒时差,包括白彦。他登机前就把u型枕挂上脖子了,穿的都是柔软的料子,打算一上去就开睡。毕竟在机舱里,大部分人会因为疲累的奔波而变得安静,沉浸在杂糅着晚风的空气里,这是他最享受的状态。
不过广播里传来的延误通知并不怎么悦耳,虽然这趟航班要飞十个小时,机长会在中途适当提速,缩短晚点的时间。但,这也意味着他在飞机上补交的时间,少了一个小时。